地让石云雅感到心痛,才会让真正地中伤她。 她隔着病房门远远观摩我,宛如在看精神病人。 最后不免得在缝针后留了条浅浅的疤痕,比手掌要长。 好在是内侧,藏一藏就不明显。 我讨厌刀具尖锐的刺痛,像一句语调生冷的拒绝。 不过我不介意给她表演自毁,直到得以彻底甩开她,就此逃脱。 这次我删除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 无处可去,我的手从不同的高铁票上划过,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城市上。 枢城啊。 它和十几年前印象里并无差别,没有变老,但也没有长大,时间在此停止,甚至搜索唯一有印象的商店名称,它还好好的开着。 枢城很小,幼儿园和小学都在一块儿,初高中离得远些,我沿路一直走,仿佛在幻想中替代记忆里那个人重新经历这些时光。 “哎,哎,囡囡,等一下!” 我正趴在栏杆上发呆,一位弓腰驼背的老太太跌跌撞撞地越过马路朝我小跑过来,全然不顾横穿马路的电动车,看得我心惊rou跳。 “啊呀,我看错了,”她笑得慈祥,“还以为你是我外孙女儿,你们长得太像了。” “嗯……”我冲她笑,“奶奶你是认错人了。” “哎——笑起来就更像我们囡囡了。”她眯眼睛,比起巧合,我更宁愿她说的是我想着的那个人。 “我家囡囡去外边儿上学了,去国外的,好几年了,我大老远看到你,还以为她提早回来了呢。” 心里瞬间一空,看来不是了。 “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喻舟晚。” 老太太脸上的皱纹一抖。 “那就是了啊……”她拉紧我的手,“你认识我家外孙女的吧,她叫喻可意。” 我说,认识。 “我们囡囡经常说起你这个jiejie,她最近都不在家,不然她看到你可要高兴了!”她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要我跟她一起走,“姑娘啊,你来这边儿干啥呀?工作?” “不是……我……”我心虚地要缩回手。 满脸喜悦的样子不像假的,甚至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家坐,怕不是忘了那天…… 哦,我想起来了,撕开一切真相的那晚这位老太太不在场。 悬着的心霎时放下了大半。 “姑娘,你不忙的话,跟我回家坐坐吧。”她满脸期盼。 “奶奶,你叫我晚晚就行。” 喻可意的外婆对我极其热情,她做了许多菜,又拉着我聊天,给我看喻可意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年年攒下来的作业纸与证书,厚厚一沓,字迹由稚嫩转为清秀,证件照上的小女孩从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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