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喻幼清眨眨眼睛,晶莹泪珠大颗落下,滴上盛荣的手背。白皙的鼻尖变成粉色,小兔子一般,让人不忍责怪。 “好了。”死寂般的沉默终被划破,盛荣轻启薄唇,用手指擦过她的脸颊,薄茧磨的她有些痒:“嫁到盛家,你便是盛家人,不论宫中之人如何对你,从今以后,你便是盛家女主人。” 喻幼清眸光流转,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弄出异样,她仔细去看盛荣神色,坚定沉稳,不像哄人。 “睡吧,不早了。” 没有掀盖头,没有交杯酒,仅是简单一句。 喻幼清跟至男人身后,不言不语。 盛荣娶了两回妻,成亲礼仪估计早就厌了…… 身前之人忽停,她一头撞上坚硬后背,脑仁嗡嗡作响,看人有数个重影。 一只大手顺势揉上头顶,颇是严肃的斥问:“在想什么,路都忘了看?” 说完,声音随即放软:“疼不疼?” 她轻轻摇头,闷声道:“不疼。” “真的不疼?” 这下少女迟钝两秒,瘪着嘴道:“父皇说,皇家儿女,不许呼疼……” 耳侧传来一声叹息,在头顶的大手转上下颚,向上轻扬:“我方才说过,你如今是盛家人,可以呼疼。” 嫁来此处之前,她知道只要搬出外祖父,盛荣便会对她放下戒心,可男人此刻的关切目光,又那般真实。 怕被人看出心思,她依旧瘪嘴:“为何不掀盖头?礼教嬷嬷说,掀了盖头才是夫妻。” 盛荣并未回答,搂住纤细腰肢一放,人就翻滚上床。 压到床上鼓包之时,软糯声音呼出,连头窜进盛荣怀中。 “有东西!” 盛荣皱眉将被褥掀开,死老鼠瞬入眼帘,缩在怀中的小手收紧,不停催促,好像怕极了。 他绷直唇瓣将老鼠丢开,面不改色的将人放回里侧。 “没有了。” 喻幼清眼眶泛红,抽搭哭起:“他们厌恶我是不是?他们以为我会兴风作浪,会苛待他们是不是?将军,我……我不会的……” 盛荣再次叹气,用手轻拍被褥:“莫要胡思乱想。” 本就一夜无眠,喻幼清又早便清醒,却绷着身体不动。 昨夜盛荣费了好一番功夫叫她止住眼泪,临睡觉时,她又做出紧张模样,处处露拙,惹得男人频频发笑,自是没有碰她。 不过这人若真想动她,她也不是没有办法。 察觉到外侧之人轻动,喻幼清故意紧闭双眸,甚至还抿了抿唇。 “醒了就起来。” 沉声一出,她做出在心里构想了几百遍的反应——面色瞬红,尴尬起身。 外面婆子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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