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怯懦,看到他打人只会害怕地哭,但发现他卸下面具露出我看惯了的那副嘴脸,我心里还是有一丝丝不安。 “在外面干什么?”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对我晚上不在家的事情这么斤斤计较,平时我回家见到他都是完全不关心我存在与否的样子。 “你姐呢?在你那边?”他声音柔和下来。 “嗯。” “让她接电话。” 喻舟晚伸手想拿手机,我捂住她的嘴给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去买东西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那你们快回来,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没等我问他有什么事,他便挂断了电话。 喻舟晚懵懵地盯着起身穿衣服的我,不知道是还没有从被中途打断的性爱里回过神,还是因为产生愧疚,毕竟是她约我出来才牵连我被喻瀚洋莫名其妙凶了一顿。 喻舟晚的衣服堆在洗手台旁的凳子上,暖风机吹了半晌,摸着不算太湿。 我一手举着吹风机,一手拎住挂起来的衣服,喻舟晚枕在我的肩膀上,裸体的曲线像是一笔勾勒出的速写,她眯着眼睛在打瞌睡,手臂环住我的肩膀。 我尽量专注地盯着衣物,不看镜子里的倒影。 “可意,差不多就行了,”她接过衣服穿上,“我们早点回去。” “你怕他?” “不,我是觉得让别人担心不好,万一真的有什么急事呢,”喻舟晚捏了捏我的手指。 “不会有的,这么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急事,”我对喻瀚洋的脾气早就摸清了,“他就是闲的没事发疯,找个人撒气,以前他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这样。” “他有没有打过你?”喻舟晚掰正我的肩膀,“他是不是经常动手打人,以前也这样对你和你mama吗?” 我歪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我同样以复杂的神情看过来。 “石阿姨跟你怎么说的?”我拘了一捧清水洗了脸。 “mama什么都没和我说过。”喻舟晚低下头,“她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爸爸’的身份还是要认的,如果我实在不能接受他,最多还有半年,我去英国之后也不用再见他了。” 她抽出房卡关上门,走到电梯前摁亮了下楼的按钮。 “那你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耸了耸肩膀,“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以后也不会再见到他了,完全可以当作没有这个爸爸,你之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我打了车在门口等喻舟晚退房出来。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我等车时蹲在路灯下,仔细琢磨了一番,喻瀚洋刚刚的态度虽然不好,非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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