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晚拽了拽绳结,它毫不反抗地散开。 “我回不去,你想走吗?”她轻笑,似乎在此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的衣服在水里泡湿了,没办法穿。” “这样就好了,”她拽住绳子的两段调整一对环的大小,“这是普鲁士结,最简单的一种。”说着,她将一只手放进去。 “你不想回去的话,我走了,你会想我么?”另一只环里是我的手,拉紧绳子,我和喻舟晚被铐在了一起。 “我今天没有带短的那条。”她跪坐着仰起头,干涩的唇尖碰在我的嘴角上,用行动给出上一个疑问句的回答。 “下次记得提醒我,嗯?” 身体的温度降下去,她主动贴上来取暖,腰腹相碰,轻轻一拽手上的绳,她重心不稳前倾,顺势含住我的嘴唇,吮吻时气声拉得纤长娇媚,仿佛下一秒就会在交缠里忘了正确呼吸。 我迷恋她存在的证据——发丝的气味、皮肤的触感、说话的咬字和语调,在此之余,又多了一样东西——癖好。 我们共享了第二个秘密。 “晚晚,”我叫她的名字,收紧手里的绳子钳制住她,“还想做吗?” 喻舟晚愣怔了一瞬,点了点头。 我搂住她的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和她的相贴,那里还残留着上一次高潮之后残留的水,我压着她的腰,迫使她的双腿牢牢地夹住。 “可意,我可不可以用手……嗯……帮你。” “帮我?难道jiejie不想……”捆在一起的两只手相扣,我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明明是她在上,迟疑的态度却显得尤为被动,“再爽一次么?” 喻舟晚眯起的眼睛陡然睁大,脸颊唰得红到耳廓,她撑着我的手臂,挪了挪腰,找到能互相挤压和摩擦的点,还没动几次,喘息的声音明显变得清晰可闻。 经历过两次潮吹的xiaoxue变得格外敏感,但她仿佛好胜心作祟非要让我在她面前露怯,明明撑住床单的手臂都在打颤,撞击和摩擦的动作只是更用力了,我感觉自己正在被热流裹挟,出于条件反射想要忍住,却忘了强行憋住时导致的肌rou收缩会刺激快感来得更迅速,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水,连呼一口气时都带着轻哼的尾音。 我整个人昏沉沉的,猛然听到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本来不打算管,谁知它锲而不舍地又响起来,刚刚被挑起的燥热烟消云散,我不得不起身从揉成一团的被子里抖落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爸?” “你跑哪去了?打电话怎么不接,”我没有开免提,喻瀚洋不耐烦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大半夜还不回来?” “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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