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和轻咬交替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知道力度轻重。 我双腿夹着喻舟晚的腰压着她亲吻,胳膊粗暴地把她箍得丝毫不能动弹。 她的舌尖勾着我向更深的地方探去,我胡乱地学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建议在她口腔里胡乱地描字母,描得颠三倒四的。 一张草稿纸被风吹下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写字一直都是乱糟糟的。 喻舟晚在笑,眼睛细细弯弯的,她推着我,下嘴唇和下嘴唇拉开微小的距离,然后又黏着一起,“嗯……”我听到滋滋的水声,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紧,慌张之中挣开搭在我后颈的手。 “喻舟晚,”我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衣在她的乳尖打转,原本平坦光滑的布料顷刻间便能清晰地摸到突起的小粒,“你是不是湿了?” 喻舟晚耳朵红的发亮,她噙着笑在我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似乎是接通了电流般的,原本就有些缺氧的我差点眼前一黑扑在她身上。 我脱了她的衣服,然后拽掉自己的,拉着她的手探向迟迟不敢放肆张开的腿缝,她有些凉的指节碰到岌岌可危的湿润,我才忽的清醒了,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放荡。 肩膀上还留着一圈浅粉的印记,我贴上去亲它。 喻舟晚抚弄着我的胸,我感觉整个上半身像被羽毛瘙着似的,像鱼一样忍不住扭动挣扎。 指节落在温暖湿热的环境里很快便身体的温度一起上升,异物感由此淡去。 然而她总是碰不到止痒的开关,在外沿轻描淡写地掠过去,我不明白是迟疑还是刻意诱导,有些吃力地挪了挪,将她的手指关节吃得更深。 我知道欲望和索求正顺着脊椎骨和神经逆流而上,试图取代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 “jiejie……”我才知道自己用气声说话原来是这样的,“深一点。” 我屈起腿——张开了的,搂着她的后颈让她埋在双腿间,耳钉擦着guntang的大腿内侧,我差点一哆嗦倒下去。 温润柔软的舌尖宽泛地覆盖着,照顾到了每一丝敏感的地方,也由此唤起了更多的讯号,在脸红来临前,深处被顶撞和摩擦的快感占了上风,她来回伸缩后又往前舔,在阴蒂那儿打了个圈,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喻舟晚?” “嗯?”她声音黏糊糊的,有点沙哑。 “你在上我,上你自己的……meimei,”我抱着她凌乱的发丝,支起上半身,咬着她发烫的耳垂说话,“你想不想进去?” 她试着用一根手指从那里找一条路,我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不疼,但不管是自慰或者是之前做的那次,都没有任何措施教会我应对如何克服一点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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