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忍不住琢磨起对方的微表情,然而我不通晓读心术,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我端着凉白开漱口,食用了过量的青提,从喉咙里弥漫上来一股酸涩草茎味的饱腹感,对饭菜的香味实在是没什么欲望,趴在书页上,盯着一条永远画不直的线条来回描改。 洗碗的叮铃铛声结束,又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长到我磨磨蹭蹭地写到下个课时,喻舟晚才重新出现在房间门口。 “他们没回来?” “没,今天公司有事。” 注意力全在扭成一团的字母与数字上,只能凭借声音分辨喻舟晚的位置。 “昨天晚上他们推掉了很多事情,今天要赶进度。”她走到身后,拉上窗帘。 我放下手里的笔起身想缓解一下酸痛的腰,她却从墙边挪到我身侧。 “喻可意?”她忽然凑过来。 倒在床上时,我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哒一声。 “可意,”她坐在我身上,拽着我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磨蹭许久才开口,“我想做。” 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疲惫不堪。 “我不想,”我闭起眼睛,拒绝思考她提出的直白要求,“你起开。” 于是喻舟晚主动亲吻我的额头,主动解开我的衣服,主动在我的小腹上用手指画圈。明明前置词是她,主语是她,却始终是以被动的方式摆出无比讨好的姿态。 她实在是太适合被欺负了,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只要我提高声音说“不”字,她立刻会收敛乖乖认错。 衣服被推到堆在腋下,裤子被褪到脚踝,我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姿态,像一个拉长的字母“H”,忍不住破功笑出了声。 “喻可意。”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喊我的全名。 我知道她在期待一个允许,或者说一道指令。 像昨晚那样,勾着她的项圈,像对待小狗那样下命令—— 舔我。 原来她将身体交给另一个人时,心甘情愿被cao控支配的皮囊底下藏着的是迫不及待的索取。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不停地往前追溯,感觉许多对话都有苗头,但无法具体到某个事件。 似乎我那晚推开她的房门,然后在她身上留下羞辱的语句和掐咬的痕迹是一幕早早定好的剧本。 我起身,听到风吹书页的动静,台灯没关,水冒着温热的气,好像有且仅有我的神经细胞在短暂到不起眼的时间里超载运行,制造出一大堆莫须有的废弃念头。 瞬间的工夫便重新连上信号,却酿成了不可挽回的灾难,我摁着她的肩膀亲上去的动作变得奇怪,是先含住她脸脸颊上的软rou,再咬上去,然后挪到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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