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弄错了因果。 过分的执着并不是由憎恨产生的,更趋近是病态的依赖,想要她在我自毁式玩弄时扮演引导的角色。 明知会被刺穿身体,依旧是伸手拥抱了。 即使只会促使我迷恋上错误的方式。 即使可能被推开,或者再被欺骗一次。 喻可意始终找借口说她很忙。 我并不急着要去找她,实际上,我也没想好她同意之后该如何安排。 只是吃一顿体面而敷衍的晚餐吗? 之后要怎么做?诱导她推心置腹地说出全部的想法,还是要和她倾诉自己扭曲的欲望? 拖沓了许久没有考虑好,直到答应见面的那天。 喻可意化了一套特别合衬的妆容,穿了件酒红色的及膝裙,发尾卷曲的弧度是精心打理过的,主动走来时让人有恍惚到正在约会的错觉。 她对我礼貌微笑掩饰自己不自然的言语,眼睛凝视我那根手链绳子——和她的衣服是一色的。 手链是某次设计展后的副产物,等待无聊之余,用手边的材料随便捻出的绳子,松松地在手腕上打了个结,没想到居然过了很久都没有散开,后来我去跳蚤市场挑了颗最小号的akoya串了上去,烫平毛躁的线头,它便成了寸步不离跟着我的手链。 暗红色搭在手腕上像一条细细的血线,时刻警醒不要在情绪崩溃时重演自我摧残的悲剧。 喻可意似乎很喜欢它,目光时不时停留手腕上,以至于我抬手夹菜的动作都有些不太自在,极其敷衍而又小心地打发掉这顿晚餐。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挽住我的手臂同意跟我回去,突如其来的亲近,使人有种受宠若惊的虚假幸福感。 还好平时有顺手整理东西的习惯,不至于太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收拾好楼下空置的小房间,换完衣服洗了澡,喻可意还在隔着柜笼逗弄龙猫,彻底将我无视了。 我不太会养小动物,又经常不回家,正纠结要不要给它找更合适的主人。 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问喻可意,你要不要替我照顾它。 又多了个互相牵扯的理由。 躺在窄小的床板上,我以为我会很快睡着。 今天处理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琐事,几乎从踏进公司的那一刻就没闲过,改漏洞百出的宣传策划案,然后再是和其他部门开会,甚至为了晚上约好的时间提前结束了和组员的讨论规划。 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安然地合眼入睡。 我在黑暗里坐起。 视线沿着漆黑的台阶往上,什么都看不清。 她还醒着吗? 萌生了这个问题之后……更难睡着了。 有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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