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再比如她需要与人保持特定的社交距离等。 那如果是拉住手之后再挣脱呢? 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没有什么能给明明白白的拒绝粉饰太平。 我不想去赌,于是就不让它有机会发生。 “喻可意。” “嗯?” 她应声抬头。 肌肤之间仅隔着夏天的单衣,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与气息在怀里涌动,像是一块在蒸腾水汽里化开的香膏。 在那个早上,她执意要我离开,言之凿凿地发誓要一人承受之后全部的后果。 在说出这句话时,森森晨雾穿过她的身体流向我。 我说:“但是我想和你一起。” 这句话被掩盖在模糊的语气中。 怎么可以……甘心互相遗忘变成普通姐妹啊。 曾经触碰隐秘欲望的手真的甘愿碰一下就松开吗? 我这么想着,却没有迫切地要求她立刻决定这段关系的去留。 她……还没决定好。 说是不想再见到我,但又不拒绝亲吻和拥抱,不拒绝下雨天撑起的伞和停留的脚步。 并不是讨厌,而是愧疚。 因为无端迁怒于我,导致我的人生几近崩盘,她知道自己迟早该付出代价,所以逃避,不敢面对责任,无限拖延下去。 但她没办法否认心里的亏欠,允许我在狭窄的缝隙里停留。 与我而言,这就够了,这足够在此埋下一根细弱飘摇的蛛丝,之后可以循着踪迹找到她。 “我还能再见你吗?” 向她讨要了不起眼的口头承诺。 “好。”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最合适的选择。 记得曾经发生过这样的场景,某个同门酒过三巡在聚会上对恋爱经验大谈特谈,她说爱必须要和不同的人尝试,否则和同一个人深入纠缠会让双方都变得痛苦不堪。 “你怎么知道没有比她更好更合适的?”她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不如互相放过,把过去的爱和恨都一笔勾销,各自走向新生活,拉开社交距离后没准可能还有机会做个普通朋友呢。” 我做不到。 说故步自封也好,说执拗也罢,我没办法轻易舍弃喻可意,那个在实施自缚时离不开出现在幻想的身影,她轻笑着在耳边吹气,问我:“你这样对自己,不痛吗?” 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是厌恶她的,长久地沉浸在过度的憎恨里才导致无法忘记,才会把愤怒发泄到自己的身体上用疼痛自我麻痹。 我试过改换心情,参加不喜欢的社交活动,夜不归宿地忙工作,尽可能压缩独处的时间。 可我依旧想见到她,与她亲密接触,重演那些露骨的欲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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