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卷袖子,好心提醒道。 “没事。” 袖口湿哒哒的挂在小臂上,喻舟晚对我的话依旧充耳不闻: “我待会洗澡换衣服就好了。” “要不一起洗?” 我向后仰头,刚好枕在她肚子上,忽然想起她还穿着衣服,立刻端正坐好。 喻舟晚摇头。 “我没拿衣服,待会再洗好了。” 拒绝得尤其果断。 在打湿她的衣服后,清洗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 那双不安分的手刚才可是趁冲洗的工夫在每块地方多停留不止一会儿的。 也许是……怕冷?或者……不习惯湿衣服黏在身上的笨重感? 这个猜想很快得到了间接验证,喻舟晚匆匆替我擦干身体,叮嘱我自己吹干头发,逃逸似的拿了衣服冲进浴室。 动作快到来不得及看清衣服到底被打湿了多少。 我靠在床边玩手机,晃着腿等待药液风干。 喻舟晚洗完澡后立刻坐过来,摸了我的发尾,确认都吹干了,拍拍膝盖,示意我把脚翘到她腿上。 “按一按的话会好的快点儿。”手指捏在踝骨处,“疼的话你就说。” 我下意识想问喻舟晚:你难道希望我好的很快吗? 话到嗓子眼儿,我倏地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怀有赤裸裸的纠缠和挑逗意味,一股脑儿全都咽下去,因为怕不经意间多嘴暴露不该有的念头,我低着头划拉手机屏幕,随便想乱七八糟的事,让自己分心不把目光时时刻刻留在她身上。 揉捏的动作放得尽量轻了,能忍受的地方我都尽量忍住不动,实在疼了才会动一动。 她试探了两回,大概也就知道该用几分力才合适。 手指拂过的地方热热的。 “在格拉的时候其实也不小心崴过两次,不过都没这么严重,休息一两天就好了,”手落在我的小腿上,像鸟儿收起翅膀停留休憩,“如果不疼的话,经常动动吧。” “之前说的那个摔断了腿错位接骨的同学不会是你自己吧?”我打趣道。 “当然不是,我不会那么不爱惜自己的。”喻舟晚认真地要向我证明。 还是第一次听喻舟晚言之凿凿地说“爱惜自己”。 有种莫名的欣慰。 毕竟在印象中她始终是那种被他人轻易左右人生选择的角色,真正属于自己的部分总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搁置,甚至是被舍弃。 喻舟晚迅速捕捉到我神情里正向的赞许,主动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肩膀,手沿着小腿往上,手心温到膝盖,然后是大腿。 “对了,糕糕今天还没换垫料,水也没添。” 我推了推喻舟晚的肩膀,差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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