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意识到在这种情境唯一能幻想的脸只有喻舟晚,面对站在眼前的人,有种怕遭遇读心术的心虚感。 喻舟晚撇嘴不高兴,在我望向她时低头,视线左右飘摇,赌气似的,连嗯一声答应都没有。 我借了她的笔记本写结课作业,埋头自顾自地写东西,顺便把小组作业的汇报材料提交上去。 喻舟晚心不在焉地撑着脸坐在床上,有好几次我感觉她的视线停在我身上,不过我当时争分夺秒在写题,没留意对方具体在做什么,不知不觉竟忘了旁边人存在。 偶然回头,发现她拿着巴掌大的小本子在记东西,仔细留心,会发现手腕上下翻飞的幅度不像规矩写字,更像是在画画,一晃神,没忍住盯着她纤长的手多看了会儿。 “那个有人刚才打电话找你。”我迅速按下了网站的提交键,把电脑还给她。 “我看见了,是我同事。”她手机屏幕亮着,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我鬼鬼祟祟地要伸手想翻,喻舟晚折回头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将没来得及打开的本子从我手里抽走。 “我回趟公司,临时有事,”她从衣柜里拿衣服,“可能要晚点回来,冰箱里有水果,饿的话可以先吃点。” 回头和我对视,喻舟晚别扭地拿上衣服去厕所换,我捏了一下鼻子,心里有个声音说又不是没看过,慢慢地挪到墙边,和推门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你不走吧?” “嗯。”我心虚地应了声。 喻舟晚圈住我的腰,手往下移,隔着裙子在臀rou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把内裤穿上,什么都被看见了……”她贴在我耳边,声音压得太低,差点儿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有暖热的气体扫在上面,连带着脸颊都发烫。 听到她关门,我又等了会儿,确定走远了不会回来,立即从阳台上收回自己的衣服换上,收拾好背包下楼。 一脚踩到楼梯上,花了整个白天好不容易淡去的酸痛杀了个回马枪。 如果现在走的话,大概是永远不会再见了。 我倚着扶手,最后环视了一圈这里的陈设,跟来时没区别,就算我此时原地消失都不会留下任何生活过的痕迹。 人不能抱着十几岁时不成熟的记忆过一辈子,但和不确定未来相比,前者至少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害。 走得很慢,两个台阶之间跨度比较高,一步一停,小幅的动作都磨得难受。 我刚踩到一楼的地板,忽然听到指纹解锁的声音。 随即门被拉开。 至少不该大剌剌地站在那里等她过来,但见到喻舟晚,直到她向我走过来,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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