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的金额。 我收下。 仅仅是收下而已。 之后的每个寒暑假我没有再回国一趟,给mama的理由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参加导师工作室的设计项目,她最近打算发展自媒体品牌,整体规划制定后就要进一步营销推广,分析热点和浏览群体需求,既要做设计师又要做销售。我不太喜欢日常需要频繁交流的工作,它仅有的优势是胜在忙碌,忙起来的话就没有闲心想不该想的人。 没什么东西是忙碌和麻木不能磨平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能让人情绪大起大落的东西最终都会化为乌有,曾经愤怒和失望的理由结局都是走向荡然无存。 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大学的三年的生活是属于我自己的,所有的情绪和抉择都是出于“我想要”,即使会走错路,但只要我一个人承担后果就好了,无需再顾惜对他人的亏欠而惶恐不安。 我极少去碰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自慰这种……我会给自己心理暗示说我很忙碌,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实在忍不住欲望时会试着自缚,起初是简单的手脚腕到四肢,再是全身的,甚至去相关网站上搜寻各种危险的姿势,越濒临窒息,越是渴望尝试。 我从悬吊的绳结里挣脱,身上遍布擦破皮的痕迹,隐隐见血。 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是生理快感和求生欲博弈后的怅然若失。 我安慰自己,现在至少无需因为担心被人发现了,可以尽情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难度系数越来越高,同时带来逐渐无法触及的阈值。 拼命讨好生理需求,换来的只有疲倦和戛然而止的烦闷。 我开始学着同门师姐的样子在下班后小酌,喝不到醉,一点点就好,仗着头昏一觉睡到天亮,不会再有机会想其他琐碎而痛苦的事。 毕业的暑假,我拖不住她要我回去工作的执拗,恰好工作室运营向好,之后的事情会越来越繁重,便把工作交接给同门师姐师妹,买了机票回国。 她问我打算什么时候打算在国内找工作,毕竟在母亲眼里我是个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婴孩,出国只是迫不得已放我去镀金而已。 尽管因为我临时起意的叛逆导致这层强镀的金箔比预料中脆弱,但留在她身边有个稳定工作是肯定够格了。 她频繁和我在短信或电话里抱怨神经衰弱,说时常会做噩梦,梦见爸爸死掉那天的场景。 再加上那场凶杀案引起的风波,原本她作为创始人手拿股份就遭人嫉妒,现在更是处处在公司被排挤。 越来越难控制快要失控的脾气了,她说。 “你去看心理医生吧。”我提议。 “你安稳下来比什么心理医生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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