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蚯蚓。 在何采莲视线聚焦之时,那根红绳的头部细微可察地晃动,一根细长如发的长虫在液体中蠕动。 ——唐川禁宗多巫,善蛊。 何采莲:“……” 呵呵,祝解。不愧是你。 她无语了一下。 然而,由于何采莲太习惯祝解这个调性了,所以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种熟悉的荒谬和好笑感。 当着祝解的面,她用脚碾死了这只蛊虫。 等他离开,何采莲用手撑着桌面,长长地舒了口气。 和祝解掰扯,真是感觉脑门上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 坏消息,他不想和平分手。 好消息,他超爱。 何采莲整理了一下思绪,盘算了一番晚上怎么和他谈发现唐川禁宗弟子尸体的事情。 她派人收拾了一下房间,回去继续处理公务,刚回到书房,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影。 清风徐来,带来一缕清新的草木芬芳。净霄静立中央,赤裸的双足恰好被门槛所掩,显露出线条细腻、精致动人的脚踝。 他站姿挺拔,仪态规矩而端庄,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何采莲,情绪淡淡。 何采莲笑着说:“老祖怎么站在门口?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么?” 她上前,听见净霄道:“祝解,不喜欢我。” 何采莲对上那双剔透的眼眸,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神情多了几分惊讶。 半晌,她说:“怎么突然这么说呀?他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他根本不喜欢活的东西。我喜欢老祖就好啦!” 净霄:“……” 他忽然低垂眼睫,如雕如琢的面容上细细镌刻出了几丝落寞和茫然。 何采莲不明所以,含笑吟吟地亲亲他,然而净霄神色岿然不动,掩藏的困惑似乎更深了。 他没有动静,何采莲又忙着工作,也就不再理会。 等夜色低垂,何采莲回到自己的洞府,她走在回廊里,正对着月亮思索等会儿跟祝解念什么酸诗,就望见转角的回廊里坐着一个人影。 月色朦胧,看不真切,但这氛围是极好的。 难道祝解终于回心转意了?也是,等回头办个婚礼,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他可不像她那样水性杨花,能活活把自己憋成阳痿。 何采莲于是也不管什么酸诗了,用手敲了敲廊边的护栏,出声道:“爬过来。” 对面顿了一下。 何采莲知道祝解现在肯定不乐意老实当狗,但她希望祝解清楚,入伙要让她吃回头草,不论是不是她辜负在先,都要把姿态摆好。 “这里没别人。”她语气温和且戏谑,“你爬过来,我们才能好好聊聊你的心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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