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解的手扯了扯身下压着的斗篷,将那围边的狐皮反过来搭在了膝盖上,唇角微微上扬,耳尖晕着些红晕,轻声道:“真情如饮水,冷暖唯自知。你若有心,我便没那么冷了。” 呵呵真是够够的。 何采莲腹诽一句,笑眯眯地凑过去用脸贴贴他的脸颊:“唯你知?那是谁给你倒的水?” 祝解未曾开口,何采莲贴过来的重量对他而言有些沉,需要用手肘撑一撑上身。 何采莲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正要直起身,又听祝解笑了笑,被他缓缓地揽住了肩头。 那双金眸轻飘飘地将视线落在了何采莲的唇上,祝解轻声道:“阿莲。是阿莲。” 何采莲笑道:“好啦,别撒娇啦!” 她拍拍祝解的后腰,对面经不起一点儿的风吹雨打,又闷着咳嗽了几声。 不过何采莲也没太在意,将他的手放下来,起身说:“好了好了,你先去我房里歇会儿,我把今年的仙灵果送到你手上。” 祝解:“我不在乎什么果子,我只要你看着我。” 他的手又缠在了何采莲的腕上,要她扶着自己。 于是,何采莲扶着他的手,感受到那病气瘦削的手指扣住了她,又一点点站稳了身子,质感又很轻,像是一朵菟丝花贴着指尖轻轻绽放。 何采莲的唇角微妙地翘了一下,视线沿着他的指尖,一路落在了那领口下的白皙脖颈处。 晚上门一关,孤男寡女的,不给吃rou,总得给我喝口汤吧? 何采莲捞起斗篷,将其披在了祝解身上,低下头,替他系上斗篷处的系扣,理了理蓬松凌乱的领子。 祝解无知无觉地屏气敛声,忽然脖颈处一痒。 何采莲将指尖插入了狐毛的围脖指尖,挠了一下他的脖颈:“什么时候把项圈摘掉的?” 她没有等他回复,轻盈地转身,方才触感柔软的指尖挪走,摇动了接风堂的风铃。 “……烧了。” 祝解的话语很轻,不比风铃更响。为什么不能摘?分明是你……是你抛弃我了。 但他没说出口。 清脆的铃声过后,房门打开,一位青衣女道跟着几位侍童出现在了视线中。 “我还有要事,先带祝掌印去我的洞府。” 她原以为祝解会阴阳怪气地小闹一场,却未料到他竟然出人意料的平静,微微颔首,撑着一根手杖,被人群簇拥着离开。 深色的斗篷曳地,背影骨瘦修长,解散的乌发和来时已经不一样了。 他没有选择遮掩暧昧的痕迹,轻轻笑着回眸,手从斗篷里伸出,用指尖指了指地面。 沾了两人涎水的红绳落在了她的脚边,像是一团被踩扁了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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