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脸被迫埋在他颈肩上,两人身体之间毫无缝隙。 “……嗯?”姜鸦有些疑惑。 动不了了。 姜鸦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医生的手臂将她完全桎梏住,一动也不能动。 roubang嵌在软熟的xiaoxue里微微弹动,却没法活动身体去taonong它。 “不是强调过,不要随意活动吗?” 厄尔在她耳畔低低说着,温热的吐息洒在耳尖上,痒痒的。 他长长叹息,开始向上顶胯,将yinjing送进xiaoxue更深处,guitou抵上弹性的宫口碾压着,一点点残忍而不容拒绝地将其撑开。 “怎么这么不听话。” 发情期被cao得软烂的生殖腔口扩张起来并不困难,稍微用点力气便强行怼着那个小口挤了进去,用硕大的rou冠填满整个小zigong。 姜鸦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插进生殖腔的roubang撞得一口气憋了回去,闷闷呜咽。 几乎是瞬间,早就在流口水的xiaoxue被撞到了高潮,甬道抽搐着含吮着roubang,整个身体都有些发抖,若非被锢在alpha怀里大概要瞬间起身跑掉。 厄尔没有停下,抱着她持续顶撞着高潮中的柔软生殖腔,将omega逼得趴在他肩头哭叫起来。 医生今天cao得格外地重,扣着omega的手让她的身体连往上逃窜一点的空间都没有,把人钉在原地,然后用粗硬的roubang一次次将其暴力贯穿,cao干出大量黏腻的汁液。 “呜停、一下…哈啊……放开……” 姜鸦夹在alpha身侧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抖着,每被cao干到最深处便把alpha的身体夹得更紧一点儿。 “别在床上引诱alpha咬你的腺体。” 厄尔毫无动摇的意思,维持着这种姿势把omegacao得几乎要尖叫,带着些喘息的声音依旧平静。 “姜鸦少将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以为我们不敢彻底标记你吗?” 他偏过头,不停吞咽着唾液,冰冷的止咬器在omega薄嫩的颈侧顶蹭出红痕。 “嗯?觉得我们会顾忌完全标记后产生的信息素依赖?” 厄尔的语速加快,声线沉沉低抑下去,掐着omega的腰猛然贯到底部,埋在痉挛的生殖腔内的yinjing忽然胀大成结,射出大量的jingye将腔壁灌撑开来。 “呃、肚子……呜……” 姜鸦攥紧了他肩头的布料,将整个衬衣都揪得乱糟糟的,呜咽着把脸完全埋进他颈侧。 厄尔忽然察觉脖颈处沾上了什么湿漉漉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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