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催促着,微微偏头把头发拨到一侧,将腺体完整地暴露在alpha危险的目光下。 厄尔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着,困难地把目光从那块肌肤上移开,低低道: “现在不能咬。” 姜鸦自己按了按后颈,觉得没什么问题,不太耐烦地皱起眉: “已经不痛了,叫你咬你就咬。” 说着,又用力拽了下厄尔的领口,把他的衬衣扯出许多褶皱。 她微低下头,看不到alpha的神情,只听见压抑的吐息逐渐靠近她的脖颈,又猛然停下。 厄尔忽然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领解放出来,下了床,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半蹲下,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他从中取出一个未拆封的止咬器,撕开塑料包装,动作焦躁地按在自己脸上戴好。 止咬器佩戴繁复,在脑后有着以钥匙开启的传统扣锁。厄尔匆忙整理好止咬器,浅棕色的头发弄乱了几缕。 当啷。 配套的那把钥匙被丢在地面上,滑到了远处的墙角。 厄尔单手扶着脸上的止咬器回到床边,爬上床跪坐在姜鸦面前,沉沉地盯着omega看。 “不能咬。” 他忍耐地说着,握住姜鸦的腰肢将人抱到他的腿上,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濡湿了一片的rou色yinjing抵在omega的xue口。 “但可以用成结替代。” 医生的信息素开始不那么平和了。 不过这个姿势是可以骑的意思? 姜鸦缓缓眨了眨眼,慢腾腾地把身子往下压着吃那青筋盘绕的狰狞roubang,晃着腰准备骑他。 她单手扶着医生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新奇地摸了摸alpha脸上的止咬器。 触感冰凉,银白色的金属笼内垫着一层黑色皮革,包裹住下半张脸。 和大型犬佩戴的类型一样,但止咬器吻部的长度要短上不少。 厄尔将omega的输液管从手臂下方绕到她背后避免拉扯,几秒的功夫omega已经将yinjing吞进去大半。 他看着怀里扭着腰准备自己cao他roubang的omega,气得笑出声。 从头到尾,姜鸦一直都漫不经心地处于状况之外。 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听医嘱。 厄尔说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又或者说身体每一处都因嗑药过度而产生些许疼痛,以至于他分辨不出来。 他双手环抱住omega的身体,一手绕过她的细腰扣住她的胯骨,另一手绕过她的肩胛扣住她的左肩。 这个动作令姜鸦完全贴在了alpha宽阔的胸膛上,胸乳软软地被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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