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氾滥;
所以,她嘘嘘娇喘;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的女人。看到吧张峰?你的女人像条母狗样被人上了……你开心了吧?你满足了吧?这切都是你手造成的。不是我张慧慧对不起你,不是我张慧慧没有原则。张峰,你好好看着,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上着。你看着………”
张慧慧被体内的股股热流骚弄地眩晕。
她浪荡着叫了几声,然后像触电般,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感彻底掀翻,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见了海啸,向是旅人碰见了尘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满脑子都盘旋着跌沓起伏的漩涡,浑身上下,无处不再颤酥着。
张手艺并没有那么长久,然而张慧慧却很快登顶。
谁知道呢?也许男女之性,本身就是发泄不满。至於对谁不满,因何不满,性本身并不关心,它关心的,只是进入,只是含吐。
它的表徵,便是女人的泥泞,和男人的肿起。
有过第次,难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后,往往会有无数次。
张慧慧何尝不懂得,她和张手艺之间的畸形恋情犹如吸毒样让人欲罢不能,而长久的纠缠却能让人彻底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