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皇天真,还是你突邪人天真?”
“大魏已有帝王,本皇的到来,只会让她担心受怕,此番大魏没有派人暗中出手,这已经算是极好了。”
“若换做你们突邪人,只怕走到一半,人就没了。”
他出声,略显得讥讽,如此说道。
“呵。”
“我倒要看看,你这位皇子,是如何让大魏心惊肉跳的。”
“若你无能,未能夺权回来,妾身就只好在大魏寻个新家了,听闻这个许清宵不错,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妾身。”
声音再次响起,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此话一说,玉辇中的皇子,眼中不由露出寒芒。
“许清宵吗?”
“与我妹妹只怕是有些勾当,听闻我妹妹算得上是国色天香,用美色捆绑住了许清宵,想来这个许清宵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本皇知道,他有大才,是个治国之臣,如若他愿臣服于我,倒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他。”
“只是这种大才,犹如烈马,想要降服很难,只能用霸道,才可降服。”
大魏皇子开口,他神色平静,评价着许清宵。
“霸道?”
“可这许清宵,说不准吃软不吃硬呢?”
“不如这般,我牺牲自己,让他坠入温柔乡,奶娘教了我那么多东西,总要有地方施展施展,就便宜这个许清宵吧。”
“只怕你要生气了。”
声音继续响起,如此有伤风化的言论,在她口中说出,显得十分随意。
而所有随从,一个个面色不改,似乎早已习惯,朝着前方走去。
“可笑,成大事者,何拘小节?”
“如若用你换一个许清宵,本皇子自然愿意,只是本皇知晓这个许清宵,他性格刚烈,外柔内刚,若用怀柔手段,诸如诏安一类,他一定会搪塞推阻。”
“甚至还会将计就计,与本皇迂回,耽误大事,这是他的手段。”
“本皇研究他许久,从南豫府怒斥大儒,再到成圣,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其实早已注定,这个人绝对不可用怀柔手段。”
“此人也是行霸道之术,想要镇压此人,也只能用霸道手段,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让他感到绝望,也让他意识到这大魏不是他想象中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