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三个摊位也没有烤素菜在卖。
两人边走边聊,不紧不慢地回到出租屋院门处,看见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在拿钥匙开门。
徐同道和徐同林以为是院子里的另一个租客,于是就站在门口等这男人开门,这院门的缝隙很大,猫狗完全能钻进钻出,门锁就锁着两只门环,在院子外面可以锁,在院子里面也可以锁。
徐同道和徐同林站在这人身后等了片刻,却意外发现这人拿着一把钥匙在那里哆哆嗦嗦地捅锁,却一直没捅进锁孔里。
酒喝多了?
徐同道皱眉,已经闻到这男人身上浓浓的酒气。
“哎!你酒喝多了,要不要我们帮忙?”
徐同道出声询问。
正在努力捅钥匙的黑衣男人闻声,停下手里的钥匙,一手扶在门框上,缓缓回头看向徐同道,又看向徐同林。
他这一转过头来,徐同道和徐同林脸色同时一变,下意识都往后退了两步。
门头的昏暗灯光下,他俩都看见这黑衣男人胸前有纵横交错的好几道刀口,深色的衬衣被划得破破烂烂,鲜血将他胸前染得湿哒哒的。
“你、你是什么人?你、你在干嘛?”
徐同林舌头打结地问,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往徐同道身后躲了躲。
徐同道双眼眯起,牙关暗咬,右手已经悄悄摘下腰间的钥匙,悄无声息间,将其中最长的一把钥匙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全神戒备。
门口这黑衣男人的脸处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只看得出他是一张长脸,此时眼睛半睁半闭,开阖不定,应该是失血过多,精力不济,头有点发晕了。
“救、救我……我、我有钱……”
男人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另一只手对徐同道抬了抬。
“小道,怎、怎么办?要、要不咱们报警吧?”
徐同林胆战心惊地低声问徐同道,牙齿已经有点打架。
徐同道没出声。
只是眯眼盯着门口那黑衣男人。
男人身形忽然一晃,差点摔倒。
徐同道还是没动,那男人努力站住后,又低声恳求:“小兄弟……求求你们……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