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里,陆嘉静又连续丢了四五次,终于在她放下身段软语相求之后,林玄言才终于放过了她,疲倦感涌了上来,他抱住了陆嘉静火热的娇躯,脑袋靠在她的怀里,鼻间萦绕着嫩穴的芬芳。
“静儿服了吗?”
林玄言抬了些头对上她水色迷离的眼。
陆嘉静渐渐从高潮的快感中舒缓了过来,神色愈发清醒,想起方才自己不堪鞭笞丢人至极的样子,她哪里回去回答林玄言的问题,只是恨不得把自己蒙在被窝里睡到天亮。
高潮过后的疲倦带着睡意拥抱下来,床单凌乱,床榻上犹自飘浮着残余的温存,寂静的月光透过窗户烟尘铺在地板上,林玄言抱拥着怀中窈窕美丽的女子,只觉得在抱拥一个轻纱般的梦,他忽然想起如今失昼城十面埋伏危机重重,战乱中的岁月里,每一点温暖都在刀口舔血后显得弥足珍贵。
过了许久,林玄言似是睡着了,陆嘉静看着他的脸,声音轻如呓语:“其实你把南姑娘纳了也没关系的。”
林玄言睁开了眼看着她,问道:“三个南姑娘你说哪个?”
陆嘉静见他竟是装睡,知道自己一时失言,又羞又恼,她冷哼一声,更往被子里钻了一些。
林玄言搂着她笑问道:“那季姑娘和南姑娘你更愿意喊谁妹妹呀?”
陆嘉静没好气道:“在我床上不许想其他女人!”
“是,静儿大人。”
说着,林玄言也钻进了被窝里,漫长的夜晚里,被子山峦般起伏着,两个人就这样又“扭打”
到了清晨。
…………浮屿上的云海间,红鹤如剪纸般随风缭绕。
苏铃殊在一块浮凋着古龙的白玉石柱上坐着,膝盖上摊着一本还未翻完的书。
遥遥望去,圣女宫依旧大门紧闭已是两年有余,若不是她与夏浅斟有着与生俱来血脉上的感应,她甚至觉得里面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