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象被备了垅一样沟壑分明,我想磕头也没有力气了。“第五下,是紧紧你的大骚屄,让你知道以后见到剑哥要又骚又浪还要贱!懂么?”黄剑看着我问。我没有力气磕头了,只好点头示意我明白了!黄剑哪能惯我毛病,“懂了就要磕头。”说完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地板上使劲的磕去。他怎么动我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了,此时我对黄剑产生了极其强烈的畏惧心理。我根本不敢违背他的任何要求,只求做得最好!人在那个时候,就只考虑到怎么做才能让他高兴。这是贱么?好象不是。黄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估计一会就该回来人了,他见下马威的目的达到了。他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服不服?”“服!”“做我的母狗有意见么?”“没有!”“愿意么?”“愿意!”“是心里话么?”“是心里话!”这些真的是我的心里话,他这么狠,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不能再连累我的家人了。我已经豁出去了,舍了我一身贱肉,只要家人没有事就好!“自己说一遍,你都能记住哪些?”“我是剑哥的一条母狗,以后在别人面前我老老实实,不许骚不许浪不许贱。但是在剑哥面前要连骚再浪还得贱!”我老老实实的说出了我的感受,那时我已经不感觉到羞耻了,不连累家人我怎么的都行。“那我要是让你卖屄呢?”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屈服于他的淫威。“我卖!”“说这些你不害臊么?”“在剑哥面前,我就是一条狗,狗是没有廉耻的。”我觉得我突然开窍了,也许跟秦守仁的早期培养有关吧,我真的能无耻之极了。“我前脚一走,你会不会后脚就跑了,离开这个地方了呢?”黄剑试探我。“不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所以我不敢跑的!”我的顾虑是有道理的。黄剑看到我已经被教育成功了,感到很欣慰。“知道就好!你要是敢跑,我就抓你妹妹补偿我!”“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跑!”我忙起誓发愿。黄剑看我遍体鳞伤,恩准我,“你先穿上点啥,别一会人回来了,你还光着。”我这才敢找衣服套上。穿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现在对我来说穿衣服是一种刑罚。衣服碰到哪哪疼,尤其是裤裆中间俩腿一动都磨得要命。我根本迈不开步。黄剑继续跟我说:“我要出去大约一周的时间办点事,这一周你把骚屄给我夹好了,谁也不许用。过俩天疯猪应该会把钱给你送来,给你你就收。那里面有你的苦头钱。他绝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你呢?这个屄样也别去医院了。就在屋养伤吧,等我的电话。我要是打电话时你有一次不在屋,回来就别怪我不客气。明白么?”“那我上厕所怎么办?”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有手机,黄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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