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含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小声招呼:“安笙,过来。” 安笙低垂着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一边道歉一边起身,身体微侧,腰间不经意碰到了桌边的酒杯,杯中的白酒随之倾洒出来,小半泼在了她的裙边,大半则浇在安莳的胸前衣襟。 薄薄的布料立刻湿透,散发出刺鼻的酒味。 “你——”安莳紧咬牙关,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住,目光中透着明显的恼怒,她几乎是立刻起身,强压着火气道:“走,去卫生间。”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伯爵包厢内的独立洗手间,推门进去后,安莳脸上的伪装终于卸下,露出了阴沉的神色。 她从手包里翻找湿巾,一边用力擦着裙子上的污渍,一边低声数落:“安笙,我让你来是给我帮忙,不是让你拖后腿的!你今天怎么这么笨手笨脚?我说了,方老板是我的重要客人,待会儿你给我好好陪着他,多哄哄,不要再出岔子。” 安笙垂着头,安静听着,只偶尔轻轻“嗯”一声。她衣服上被白酒浸透的地方已经微微发凉,混着身体的温度,黏在大腿皮肤上,她指尖轻轻捻了捻那里,动作不紧不慢,眼角的余光却扫向洗手台上的手包。 敞口的手包里,两张成套的房卡随意地放着,印着普通房号的标识,很明显是属于给方老板准备的。 还有一张却被精心收在内袋的妥帖位置,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角,金色的LOGO隐约可见,她几乎立刻认出那张卡是华玺酒店的私人套房房卡。 安莳不过是靠沈厉迁的关系才能订到华玺的伯爵包厢。 这间套房,属于谁,答案显而易见。 安莳仍在低头忙着用湿巾擦拭裙摆上的油渍,细碎的抱怨不绝于耳,女孩假意整理着自己湿透的裙摆,手指微微一勾,精准地将那张卡片取出。 半个小时后,包厢里觥筹交错,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酒香与烟草气息。 安笙微微垂着头,脸颊晕红,看上去已是醉意微醺。她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唇边还挂着一丝恍惚的笑意。 桌上交谈声热络,方老板笑得油光满面,时不时朝她投来打量的目光。 “哎呀,我meimei喝多了。”安莳柔声笑着,伸手在桌下轻轻按了按安笙的手背,仿佛姐妹间的关切,却用力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回头招呼服务员:“来,麻烦送她上去休息一下。”说着,递出一张房卡,低声吩咐:“送到房间,记得照顾好她。” 服务员点头应下,扶住安笙的胳膊,半搀半扶地将她从椅子上带起。 安笙的步伐虚浮,每走一步,身子都软得像要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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