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轻颤着。 然后很细很细的水流声响起,缓慢而均匀,像茶壶里倾斜出的水柱,柔和地溅落在土之间。 那声音甚至还带了一股温热,能让人清晰想象出,晶莹的水流纷纷飞溅而下,将细草一下下打得垂头弯腰,湿漉漉地贴伏于地。 他无声地轻轻抽气,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女人的尿声中硬了。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水流倾斜而出的那片湿润地,他还未曾亲眼看过,只知道那个地方摸上去非常软,rou厚厚的,馒头般的小丘没长一丝毛,沾着黏水滑过去时,就如同在果冻上滑蹭。 性器上的青筋不自觉涨大,同他一起回忆起昨晚真实体会过的质感。 啪,又是一记扇打蚊子的轻响,不同于之前的那种清脆,而是更闷厚,带着一种浑实的弹性回音。 他眼前出现了饱满的臀片,被扇出的rou波颤动着荡开,就像水面上的一圈涟漪。 嗓子紧到难以吞咽,yinjing和指尖,所有进入过某处紧致窄热的地方都胀起隐秘的烧灼。 等她们回来后,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佯装熟睡。 苏时予从后搂住他的腰,把脑袋在他后背蹭了两下,他闭着眼,静静等了一会儿,等她的呼吸重新平稳后,才悄然起身。 苏时予迷迷糊糊地拽住他的衣角,声音含混:“你干嘛去啊?” 他低头看她:“上厕所。” 随后抽出被她攥住的衣角。 苏时予哼了一声,像是半梦半醒间的应和,又很快蜷缩着继续沉入梦乡。 帐篷内的空气闷热而安静,他轻轻掀开帐帘,夜风挟着草香扑面而来,微凉却清爽。 头顶星河璀璨,夜色下的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柔润的银纱,他随意走了几步,打算离帐篷稍远一点,却在草地上瞥见一滩亮晶晶的痕迹。 细碎的光泽就像洒下的月光,铺挂在草茎上,随微风吹来一股微暖且略显陌生的气味。 不难闻,似乎还带着某种隐隐的花香。 季桑尧暗骂自己是疯了,尿怎么可能带有香气。 手却不自觉伸进裤裆,掏出那根顷刻间肿胀到极限的东西。 安笙在通铺上静静地听,她听着男人粗重伴随着似乎痛苦的喘息,听着两个室友沉静熟睡的呼吸,还有苏时予发出梦呓后,翻身向左侧滚去的声音。 她掐着手心,足足听了半个小时。 终于,男人裹着夜色而回,他的脚步沉重,就像夜色中喘着粗粝鼻息潜入帐篷的兽,他没像之前那样躺在苏时予与蒙古包之间,而是选择了她和安笙之间的位置。 苏时予装作睡梦中动身,翻了个滚,贴进男人怀里。 而他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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