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敢奢求王爷怜爱”朝露终于回话,“若我伺候不力,还请侯爷切莫禀明侯府。” 景方游挑了挑眉,“侯府?”他缓缓松开手,语气讥讽,“你以为,我会在意一个毫无用处的侯府?” 他转身,在房内随意踱了几步,似是完全不将朝露放在眼里。 “你不过是一个工具,”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像是刀尖划过肌肤,“既然来了,就好好履行你的职责。” 朝露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裙,指尖微微发白。 洞房内的烛光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她此刻不堪的命运。 “王妃,既要洞房,何不为本王宽衣解带,”景方游噙着一抹放浪的笑,伸手取下了头顶的金冠,贴到朝露面前,“春宵一刻值千金。” 朝露这才看到,原来景方游左眼下有颗红色小痣。 入了王府,便要懂王府的规矩。她不是贞洁烈女,不需要为心上人守贞,这宁王生得一副好皮囊,做不了真夫妻,也能做对床上鸳鸯。 她解开景方游的腰带,带得他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而景方游顺着她的手摸向指节。 “王妃,既然如此懂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听话’到什么地步。”景方游嗓音低沉,透着一股慵懒的轻佻。他的手并未停下,而是顺着朝露的指节缓缓滑动到小臂,掌心的温度灼人。 朝露手指微微发颤,却仍旧不动声色地解开了他的腰带。那带着玉佩的宽带滑落时,在寂静的洞房中格外清晰。 “果真是个听话的好王妃。”景方游勾起一抹笑,语气带着几分嘲弄,“朝夫人将你送来,可真是费尽了心思。” 朝露抬眼,视线落在他左眼下的那颗红痣上,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注视的焦点。她的心绪波澜起伏,但面上依旧平静:“守妇道乃是妾的本分,妾一直谨守侯府规矩。” 他一把将朝露按在身后的大红被褥上,眉眼间的戏谑更浓:“既然如此,本王便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规矩’。” 朝露一瞬间攥紧了手,却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 烛火摇曳,房中空气越发炽热。景方游的每一寸靠近都像是在刻意挑衅她的底线。他低头靠近,唇畔划过她的耳廓,声音却突然放轻:“既然你如此乖巧,那本王也许会稍稍心软。” 景方游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瞬间点燃了她心底本就紧绷的每一根神经。 朝露下意识一颤,想要挣开,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扣住。她的气息不稳,胸口起伏,却只能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景方游低低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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