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听戏似的,连伤心也忘了,“……怪不得,这么大的事都不见皇后,她儿子不是当了皇帝么,难道还保不了自己母亲?” “本来是可以的。不过……” 她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不过皇后发了疯,和察觉不对,前来护驾的侍卫媾和了。” “啊!竟还有这样的事?” “四个人呢!侍卫也跟中邪了一样,四个人扒光了衣服,竟就在先帝面前就……” “天呐……” “……听说被抓的时候,皇后手里握着两根,嘴里含着一根,后面还插着一根,爽得花枝乱颤。” “得亏她嘴里还含了一根,要不,怕是叫得你我都听到了。”问话的人嘴毒的说着,还笑了出来,不慎笑出个鼻涕泡。 片刻后,二人得出结论,“皇后真是疯了”。 “那现在……皇后会在哪?” “不知道,或许……已经先你我一步了吧……” 她们打了个寒噤,没有再说下去,从前再如何不合,现在也都是兔死狐悲。 沈墨磕完头,轮到下一个妃子,又安静的退了下去。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才进宫,连先帝面都没见,就要陪我们一起死了。”刚才她还在骂沈墨,此刻情绪平复,又在为她道可怜。 “可不是,乡野丫头,就这么被卷进来了,可怜的,看年纪都能做先帝女儿了,先帝也太……” 沈墨————真先先帝之女,现先帝之美人,面无表情的跪在后面,尔后,掏出一块刚顺来的贡品,心满意足的咀嚼起来。 吃完贡品,她伸个懒腰,略过一排排跪地的妃子。 有人问她去哪里,她也第一次回答她们的话,声音清冷疏离,竟完全不同于她艳丽的皮相。 “去洗个手,阳光下走走,晒晒太阳。”她散漫的说。 短暂的沉默后,嘴毒的妃子惊讶,“天!原来她会说话啊……” “meimei小心些,记得离那些侍卫远点。”抱着嘴毒妃子的人不忘提醒她。 沈墨回头,“知道了。” 后宫的女人们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陪葬的日子。 而前朝的文臣武将,也聚在一起,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自己的活路。 “再让他破几个城池,过了庆阳,那……可就要到了盛京了。” “是啊……” 所有人沉默着。 起初,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还活着。不仅活着,还不知从哪组了兵,从边城一关一关的打了回来。 一封封战败的书信展开的风,就像是一道道巴掌,狠狠扇在他们脸上。 当知道是他的时候,满朝文武一片哗然,他们都以为他在那不是冻死,就是上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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