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识里,根本就没有对男女情爱、夫妻关系的定义。
“哥哥既然视我们为亲人,与我结拜也是一样的道理。”鸣妤秀眉微蹙,“血誓需要以心头血为引,父王年岁已高,我哪里忍心让他再承受取心头血之痛。哥哥,难道你忍心么?” “自是不忍,只是……”应辞静默了许久,迟迟没有给出未说完的后半句话。 鸣妤心中泛起寒意,应辞一直都把她当做亲meimei看待,结拜之事他理应直接答应下来才对,如今他这么三缄其口,是在顾虑血誓带来的契约之力吧? 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异心,实际上却是早就图谋算计着想要得到妖王之位了,是么? 没有耐心再等待下去,鸣妤冷声问他:“只是什么?” “小妤,你别生气,我并不是不愿意立誓,只是觉得……”应辞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描绘自己心头的困惑。 他自小被鸣宣抚养长大,经历了千年的相伴,鸣宣在他心里早已与亲生父亲无异,他是愿意与鸣宣结拜的,但若是与鸣妤…… 他对她的感情,好像和对鸣宣的不太一样,可他却又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解释,他想一直陪伴在鸣妤身边,想永远守护她,想与她一直在一起……兄妹之情与父子之情,竟是这般地天差地别吗? 立下血誓以后,他和她便与亲生兄妹无二,可他真的想与她做亲兄妹吗? 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着不愿,他不愿,他不愿和她成为成为这样的关系——可若是不做兄妹,还能是什么呢? 垂眸思索了许久,应辞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答案,他的大脑好似逐渐失去了运转之力,就连血液都好似被冰封一般就快要停止流动。 “别无他法么?” 没有听到应辞说出什么推脱之语,鸣妤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不少:“别无他法,世间再不会有比血缘之亲更亲密的关系。” 身体里的血液又重新开始流动了起来,速度远甚之前,应辞只觉自己的心口都不禁有些发热:“那么,也就是说,立下血誓以后,你我就会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了?” 鸣妤没能立刻接上话。 最亲密却也不尽然,若是情投意合的道侣,关系自然比血缘关系更加亲密,但天界的人大都清心寡欲潜心修行,天规又戒律森严不允许私下相恋,在应辞的认识里,根本就没有对男女情爱、夫妻关系的定义。 遇到女主后,他才会慢慢地明白情为何物。 “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鸣妤最后还是点头应下,应辞原本就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告诉他这种事情也没什么意义。 “好,那便立誓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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