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被她绞的尾椎发麻,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 在快要破腔而入的时候,却感受到身下的少女娇体越来越紧张,可怜地紧绷着身体抽噎。 他低低粗喘压下肆掠的凶意,额头的青筋突突贲张,从肩膀上放下她两条腿,大掌覆在她两瓣颤抖的臀rou上安抚似的揉捏。 俯身含住她合不拢的樱唇,哑声哄,“宝宝,感受到了没有……” 压抑着放缓动作,挺动着窄腰抵在她幼嫩的zigong口研磨,声音带着蛊惑,“小zigong咬着老公的jiba一缩一缩的,一捣就喷一股sao水,想不想要老公cao进去?” 从剧烈的撞击中微微缓冲,余暮身体仍然在一阵阵地打颤,双眼被泪水淹没,迷蒙着抽噎。 逼腔深处被guntang的粗硕碾地发酸发胀,戳的zigong小嘴酸麻不堪,听着他的sao话缩绞地更加用力。 昨天晚上被他caozigong的感觉历历在目,逼腔深处隐约深处瘙痒,她呜咽,被他哄的晕头转向,“呜……要……” “宝宝自己说,要老公的jibacao宝宝的zigong。” 余暮被他磨的受不了,上一秒还气势汹汹恨不得劈开她的yinjing此刻挑弄似的在逼心研磨,弄的她快被逼腔内的痒意逼疯了。 思绪早就被那根性器搅乱地浑浑噩噩的,只像鹦鹉学舌般颤着音着娇哝,“要……要老公cao宝宝的zigong……” 她话音刚落,早就等着她这一刻的入侵物就凶猛地抵着娇软翕动的宫口,又狠又重地cao了进去! “啊——” 进入的那一刻顺便被送至高潮,原本松懈的身体瞬间绷紧,剧颤着抽孪起来。 好酸、好胀、好撑。 好爽。 “呜呜……”宫腔死绞着入侵的guitou收缩,身体完全被撑开了。 薛谨禾温柔地喊含着她的耳垂在唇瓣间厮磨,身下挺贯的动作却极度狠戾,腰腹疾速耸动着往下凿,坚硬的guitou在窄小的zigong里捅顶,分明的棱角抵着宫腔壁狠狠地碾磨。 余暮泪水糊满了脸蛋,全身的感官感觉都强烈了数倍,蕊心被撞地无比胀软,小腹都被抽插的酸刺,剧烈的快感简直快要淹没她的神智。 “啊、啊——太、深——重、呜……轻——” 全身都被cao的激烈绽颤,她惯性伸出右手捂着像是要马上被捅穿的肚子,哭叫声被他撞的破碎,泣咽着艰难连成句子,“呜呜……要顶破了……啊——” 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她的粗粝的手背上,被烧伤过的右手触觉更加敏感,她被刺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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