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听到关于秦彻的消息是在临空市的紧急新闻里,图拉岛之行他不但躲着我,连两个姓薛的也不带,我想偷偷躲在他车里都被他揪出来。 “你真打算一个人去?我知道你没那么简单……生日宴,你肯定是更在意那条海上航线。” 他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戴上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语气还是那么不可一世:“没错,而且是独吞。所以,你就不用想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朝他吐了下舌头,从大腿上抽出手枪扔进车窗:“不准独吞,我的枪去了就是我去了。” 他摇了摇头启动了车,我扒着车门又补上一句:“你真不多带几个人?别死外面了。” 秦彻嗤笑一声:“那不是正合你意?” 黑色的汽车扬长而去,带起一溜烟尘,我在原地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挥了几下拳头:“你要是死在外面,就换我做老大!” 薛明薛影对视一眼嘘了几声,闪身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再后来,图拉岛发生激烈的热武器火拼事件就上了新闻。而我已经和秦彻失联好几天了。 我决定亲自去图拉岛给他收尸。 安全屋有被使用过的痕迹,我关好门窗,先调查了一下最近的监控,显示秦彻确实来过,但他还在吗? 沿着地上凌乱的灰尘和血迹,我推开一间房门,他正好赤着上身从床上坐起来,后背清晰可见一道流弹擦过的伤口。 四目相对,他转头看向窗外。 我不客气地问:“死了吗?” 他也毫不留情:“死不了。” 我在他手臂上捶了一拳:“那还真是遗憾啊。” 不用更多的言语,他侧过身来方便我给他处理背上的伤口,我刻意在涂消毒药水的时候多倒了很多,腌得他肌rou一抽一抽,但咬着牙不出声。 有些够得着的伤他已经自己处理过,包得歪七扭八,又被我拆开重新用消毒药水炮制一遍,玩得十分开心。 他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臂和胸口,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离你成为暗点首领的距离又远了一些,是不是很不甘心?” 我点了支烟,把雾气吹到他那边:“习惯了,不过迟早的事,说不好我已经在消毒药水里下药了,你三天之内肌rou溃烂而……唔!” 夹着烟的手被他攥在掌心,他整个人扑过来就这么毫无道理地吻在我唇上,白雾散尽,我才看到他轻轻颤抖的睫毛。 不得不说,我虽然一直希望能让秦彻倒台,但也没有真的想过要他死,而且……和他还挺舒服的。 掌心按在他胸口没有受伤的位置,用力把他推开,他歪了一下头张嘴想要说什么,我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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