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月起了yin性,晌午都睡得不大安生,看着春宫话本在榻上小xiele一回,虽然舒爽,心底却空落落地 总觉得没得到满足。 就在她怅然若失的时候,丫鬟敲了敲门,轻声道:“姑娘可醒了,公子请您过去用膳呢。” 沈舒月这才想起来,陆观南来府上小住,自然是要摆宴招待的,她白日里已然失了礼数,如今自然不好推却了。 于是揉了揉脸颊上的红晕,将话本偷偷藏匿了起来,让丫鬟进来为她梳妆打扮。 少女怀春的年纪,沈舒月还未及笄就已生得艳绝人寰,妙目流盼,如今再经过丫鬟的拾掇,烟视媚行,软腰款款,不由叫人看呆了眼。 沈父当年走得早,沈母同他伉俪情深、感情甚笃,他一走了之后沈母就迁回老家,撂手不管事了。 这些年沈舒月一直跟在几位兄长身边长大,早些年还去姑姑家小住过,如今表兄上门来,自然要去见过的。 宴席上郎君们觥筹交错,沈舒月不擅饮酒,只小酌几杯助兴,可目光却若有若无地落在陆观南身上。 陆观南自然也发现了这个表妹的小心思,却全然当做不知道,一直等宴席散了,陆观南才不经意地攥住她嫩生生的手腕,说:“月meimei,晌午同你说的话儿,可莫忘了。” 说罢,他就悄然离去,只剩沈舒月俏脸通红,心痒毛抓。 沈长暄饮了酒,早把沈舒妍带下去泄欲,自然看不出这俩表兄妹的异样。 沈舒月回到闺房也当真没有立即休息,丫鬟送了醒酒汤过来,说是表公子特意叮嘱人熬的,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已经起了心思,但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默不作声地将醒酒汤喝了。 丫鬟伺候她歇下就退下去了,沈舒月却不大睡得着,心中还惦记着陆观南的那番话。 果不其然,丫鬟退下没多久,就有人翻窗而入,墨黑的夜里,沈舒月也瞧不清人。 可一具带着寒凉的身子,很快覆在了她身上,带着酒香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沈舒月瑟瑟地痒,想要推开他。 可陆观南捉住了她的双手,压在床栏上,道:“好几个狠心的丫头,哥哥的jiba硬成什么样了,你也舍得就这么看着?” 沈舒月只是有碍闺训,觉得这样孤男寡女有些唐突,她父母不在身侧,也没人教她这些规矩,且嬷嬷们对男女情事讳莫如深,自然不会主动和她提起的。 只乳莺一般娇啼,“表哥,这样不好……” 陆观南见她没有抗拒得那么厉害了,抽出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床栏上,用已经勃起的roubang顶了顶她花xue,道:“小sao货,宴席上就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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