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睁眼的时候,恍惚以为还在皇宫里。床边的黄带子从我手中滑落的感觉还在,人却已经不一样了。 身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提醒我:“王爷,侧福晋还在等着您呢,新婚之夜,您可不能就这么醉过去呀。” 是了。今晚是宜修入府的日子。 辇轿落在殿外,我缓缓步入殿中。宜修年轻时也是温婉动人,新婚夜连头发丝都透着娇羞。我叫王府的下人都退下,留下了宜修和她的四个陪嫁丫鬟。 宜修的盖头被我掀起来,露出她年轻明艳的一张脸,怯生生地叫了声“王爷”。 她纵有千般错处,可对我的心意却始终没变过。或许只要她有自己的孩子,也不会那样嫉恨别人有孕吧。 虽然想给她立立规矩,但新婚之夜,气氛正好,她娇羞得也恰到好处。我命绘春绣夏剪秋染冬伺候宜修更衣,一层层剥出她莹润的肌肤,强忍着羞涩坐在正红的婚床上。她除了一件肚兜已经一丝不挂,我却还衣冠楚楚,更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我命令四个丫头道:“你们主子都没穿衣服,你们也脱了陪着吧。” 她们四个面面相觑,又抬头看了看宜修仿佛在征询意见。我薄怒道:“既然陪嫁进了王府,自然是王府的奴婢,听王府的规矩。你们对主子的命令犹疑不行,按规矩是要廷杖二十,念在是初犯,就自己掌嘴四十吧。侧福晋以为如何?” 宜修连忙下床跪在我脚边:“都是妾身教养不善,请王爷切莫动气。” 宜修使了个眼色,四个奴婢赶紧跪着除掉浑身的衣裙,整齐划一地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了。 我轻笑:“自然是你教养不善,该怎么罚你?” 宜修低眉颔首:“但请王爷责罚。” 我叫她抬起头来,捏住她俏丽的下巴,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耳光。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登时全身都泛起红来,脸上更不用说,被打得红肿不堪,眼睛里也春泪涟涟,勉强忍下了嗓子里的痛呼,依然端庄地跪在我脚下。 我看得兴致大起,轻轻碰了碰她肿起来一个五指印的脸颊,规训道:“你要记住,人前你可以是雍王府的侧福晋,是半个主子,只是在我面前,你是伺候人的奴婢,是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下人。莫说是你的奴婢,这雍王府女人,都是如此。你已经嫁进来,若不想被休妻,一切听本王的好生伺候着就是了。” 宜修连忙俯身:“妾身明白。” 我懒洋洋地吩咐她:“更衣吧。” 宜修轻手轻脚替我脱靴,我配合着伸手抬腿,很快就坦诚相见。宜修自然有她的好处,刚才被一番折腾,自觉地含羞带怯裸身躺在床上,我也不和她客气,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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