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一股没法子分说明白、也找不到解决之道的痒。媚骨整个儿浸泡在yin泉里,丝丝缕缕的yin气无孔不入地往每一个角落渗透。剑尊吃力地吞吃着贯在殷红xue腔里的巨物,含在腹腔里,把肚子都撑凸一块。那东西覆满火烫烫的灵气,一跳一跳,深深顶进去,圆钝的端头在被拓大倍余的甬道尽头肆意顶弄,把里面濡湿的软rou逗弄成一块颤巍巍的豆腐,按压戳探,激出咕啾水声一片。 剑尊垂着头,上半身无力伏在一块硕大圆扁的潭石上。圆石深黑,窄腰玉白,肤rou白得近乎透明,活似一头引颈待戮的羔羊。他的腰被两只丰润的手托着,不知被把玩了多久,握痕遍布,指甲轻轻刮过便能引起一阵战栗。 被一连开凿数日的后xue已经完全熟透了,像一朵彻底绽放的牡丹花,高高肿起的一圈软rou泛着股糜烂至极的艳红,饱受凌虐,在性欲的潮热中湿漉漉地绽开,吐出晶莹粘稠的yin液。 日日这么叫下来,他的嗓子早已哑了,玉石互击般清透沉凝的嗓音,此时喑哑如砂石相磨,偏偏透着股惊人的媚意,性器碾得急了,喉咙里含含混混滚出几句辨不分明的气声,像是呻吟,更似啜泣。 在后面顶弄他的人停了下来,腿一弯,伏在他背上,喘着比他还急的粗气,语调软绵绵的:“……剑尊,我累啦。” 姑娘的脸红通通的,汗和水汽让额发歪七扭八地贴了一头一脸。她像小猫伸爪子挠门板似的挠了挠商卿夜的后背,拨开乱发,寻了处痕迹未退的牙印,慢慢地、深深地咬了下去。 他轻轻呜咽了一声,眼睛浑浑噩噩、迷迷茫茫,经历着平生未有的懵然无助,俞霜还要雪上加霜——见他久久不应,姑娘试探着把他翻过来,忘了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后xue里。硕大硬挺的东西掐着被cao得绵烂的软rou拧了一圈,很是施过一番酷刑,拧得他不由自住地悲鸣一声,肠rou突然夹紧,抽搐地吐出些yin汁。 商卿夜瞳孔涣散一片,顺着石头滑靠下来,手和腿都疲软地打开,肌rou深刻的小腹怪异地鼓胀着,如怀胎三月,往下还凸起一块性器的弧度。 “剑尊,剑……安归。”姑娘凑在他耳畔小声叫了几次。 欢好半月有余,她渐渐从这苦力似的劳动中寻出一些特异的乐趣。灵力流转释放的快乐,与剑尊肌肤相贴的快乐,yuhuo上涨慢褪的欢愉……也不必再去揣摩谁的心思,不必再窥着灰黑的眸子察言观色。她吻上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喉结,舌尖缠着被咬得青紫肿胀的胸乳,含住一颗红烂得不成样子的乳珠,吸了一口比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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