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连眼角都有些上扬的弧度。 我看着她挨得越来越近,直到两片薄薄的东西替代刚才唇上的手指。 现在讲话黏黏糊糊的换人了。 柔软的舌尖探进来前,我听到不太清晰的话:"我检查一下。" 我过了好一阵才接受我们在接吻这件事。 想到这个词时,我感觉周身的世界像被冻结了几秒。 我认识这个词,知晓这个词如何作为文本呈现,写在纸上有哪些笔画,和它最原本的意义。 我的知识系统里有许多这样的抽象词汇,在今夜前,都是一块块游离的碎片,我能照本宣科解释,却唯独想象不到它们发生在自己身上。 譬如接吻,譬如zuoai。 我的唇齿被迫张开,任阮枝探进来。 但意识到这一点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特别,我感到阮枝的舌尖很小心地扫过上排牙齿,然后抵住我的舌尖,摩挲前面最灵活的一段。 温热的吐息打在脸上,让我感觉有点缺氧,因为呼吸间尽是阮枝身上的香。 过了会儿,阮枝捧住我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 在被迫后仰时,阮枝咬了下我的舌头。 这点感觉甚至称不上痛苦,像冬天触碰家具时的静电一样,待反应过来,已经消失殆尽了,一点余韵都不留。 但被咬住的一瞬,我正巧对上她的眼睛。 这样的黑夜里,本不应该看清什么,所以我猜自己透过那双眼看到的星空只是一种错觉。或许因为平躺太久,有些头晕。 抛去刚才的失神,接吻并无什么特别感受。 我陷在床里,任阮枝在身上动作。 阮枝似乎不满我闭着眼,刻意将每个肌肤接触的动作放慢。 我的眼皮在微微颤抖,或许这是接吻的后遗症,刚才对触摸没什么反应的身体开始躲避温度不同于空气的指尖。 我感到阮枝的掌心离开左边乳尖,大度给予紧张的胸腔一丝松懈的机会,但刚一放缓呼吸,又被两根手指夹住。 我睁开眼控诉:"……轻点。" 但我并不知道自己希望她轻点还是重点,这种不温不火的力度简直让人有些恼怒,像要把体内的热气堵住。 阮枝随意地应了声,表示听到了,果真移开了手。但还有些奇怪的感觉留在胸口,让我觉得那里的肌肤有些胀痛。 她挪开了点儿,在我身侧平躺下。 温热的身躯刚移开,我顿觉上半身空落落的,于是侧身蜷起身体,变成背对阮枝的姿势。 刚转过身,阮枝就从后面贴上来,把我挤在自己和墙壁间。 不想碰到冰冷掉灰的墙,我僵了下,只能用手抵在面前,靠近身后同样赤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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