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吧。” 沈姝的细细的黑色鞋跟踩在周泽生的皮带上,在关键部位来回徘徊,周泽生纵容她,任由她踩,握住她的细腿,隔着丝袜在小腿肚上摩挲,他皱起眉,调高了室内的温度,“就穿这个?” 沈姝轻轻蹬他一脚,“我不得像个都市丽人一样吗?还不都是因为你。” 周泽生俯下身在她脖颈碎碎地吻,知道她只是想发发脾气,于是很快认错,“好的阿姝,都是我的错,你的年终奖翻番不知道你满不满意,不满意我可以rou偿。”他说着就探进了沈姝的包臀裙,掌心guntang,暖炉似的贴在沈姝娇嫩的腿根,手指再往前探就能摸到花心。 沈姝像只被摊开了肚皮揉的猫咪,不自觉蜷起身体,骨头都发软,她绞在一起的长腿渐渐被揉开,勾住周泽生的腰把他拉近,温热的酒液在两人唇舌之间交换,甜涩的气息氤氲在沈姝的眉眼之间,她的底裤颜色深了一块,眼睫和腿心一样湿漉漉的。 裙子果然没保住,周泽生不仅善解人意还善解人衣,脱她衣服的速度像变魔术,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跪了下去,含着一口酒的同时吻住了羞怯的花瓣。 水汪汪的yinchun被蜜液弄得乱糟糟,像一片泥泞的丛林,周泽生衣冠楚楚,银灰色的马甲齐齐整整,虔诚可靠的神情像是在对天使投资人畅谈商业蓝图,总之绝对不会是一本正经地衔住柔软的花瓣,舌尖勾开大yinchun,在软rou上来来回回地舔,甬道湿润欲滴,泌出小股蜜液,很快就被粗糙的舌面擦拭卷走,沈姝的腰向上几乎弯成一柄弓,睫毛眼眸湿成一片,她的一条腿被周泽生抬了起来勾在他的脊背,被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腿心,xue道密密地痒,yin液被一股股地吸吮干净,像被品尝的美酒,于是脸上也绯红如飞霞。 “别......不能舔那么深啊......”舌尖原本一直停留在花xue口,却突然加强侵略,向湿润的xue道进攻,舌面在甬道里搅动,几乎要把褶皱舔开。 对于周泽生来说,给沈姝口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咸湿的液体好像沾了蜜,微甜带涩,但是心上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难耐地扭动,在沾有自己气息的外套上融化开,眉眼艳丽含春,唇珠饱满化水,总是昂扬着的眉峰都柔软下去,暖烘烘的情欲之下,皱眉都像邀请。 没真的进去,沈姝用手给周泽生撸了出来,实际上她喷了一次,身体到指尖都发软,周泽生算自给自足,用她的手包裹住胀大的性器委委屈屈地打飞机。 不知道是办公室的隔音太好还是同事们都习以为常,从办公室里放着她尺寸的一排衬衣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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