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坏mama和坏孩子
这几天都没和方宁禾联系,方宁禾耐不住寂寞,一个人自娱自乐给她发了好多小视频,末尾还带着几句中肯的点评。 周韫手上沁出一层汗,扫了眼手机。 【震惊!小伙结婚后居然还和mama同睡一张床!】 【我靠!这就是妈宝男吗?我上周相亲遇到了个这样的。】 方宁禾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家里都劝她收心,这些日子给她安排了好几次相亲。 【这男的mama这么惯着他,以后是不是还要给他生孩子?】 …… 周韫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不是教育的失误也不是天生的畸形思想,难道只有周时钦该被怪罪吗? 还是那个熟悉的二居室,周韫站在门口,她很期待周时钦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她打个招呼,或者因为她激烈的指责而恨上她、不理她。 这是周韫最想见到的结果。 而不是被莽撞的年轻人推到沙发上,温暖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腰,浓烈赤诚的爱被含在口腔里,顺着二人的呼吸,交渡着。 周韫记不得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了,云塞亲过她吗? 好像在爱恋期的时候亲过,但在床上的时候只会粗暴地进进出出,接吻这种调情的环节好像早被粗枝大叶的男人抛到脑后了。 周韫表面慌乱,内心却十分冷静,她知道自己应该迅速推开周时钦,然后给他一个巴掌,明天就早早地带她去办住宿。 可正是因为心里无比冷静,她推不开周时钦,不是心疼儿子或者怎么样,而是她也爱他。 说的对啊,周韫怎么可能会不爱周时钦,如果不爱就不会在举步维艰的十八岁选择生下她,不以一个母亲的职责;如果不爱就不会疏远周时钦的五年里,反反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完全可以远走高飞。 没有画家会不爱自己的缪斯,也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含辛茹苦拉扯长大的孩子。 只不过,周韫的爱,早在周时钦萌生出异心时,也变了味。 少年另一只手伸到周韫后脑,细长的指尖插进她卷曲的长发之间,仿佛十指相扣,又仿佛密不可分的整体。 窗外车辆驶过的鸣笛声,街坊邻居饭后惯常的聊天声,周韫好奇想去辨别寻觅。 周时钦卡着她的下巴,舌头扫过她的上颚,“周韫,专心点。” 很不妙,一股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无力感。 可房间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了,细密的灯光打在周时钦背上,发丝在他的侧脸留下斑驳的阴影,舌尖搅弄口水的声音还是舒服的喘气声,到底哪个声音更胜一筹? 周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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