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要劝她放弃治疗的……进ICU也是靠药吊着,还不知道能吊多久……你说这,以老板的性子,会不会杀了我们啊?” 谢流没回答,只是飞快抬眼瞟了下那边的两人。 姜岁瘦了,整个人都显出狼狈的疲态。她其实个子不小,可是雁争一米九的身高,即使再瘦,在姜岁面前也显出体型的差距。 姜岁是整个人蜷缩进雁争怀里的。如同婴儿蜷缩在母亲的zigong。明明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却因为被雁争牢牢抱着,而透出极致安心感。 谢流也不敢想,如果她的爷爷去世,她会怎么样。 他不是因为害怕雁争,是因为愧疚姜岁。 那厢的姜岁被雁争哄着,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一些,只是默默搂着雁争,不说话。 她现在只是想找一个,可以暂时栖息的港湾,让她得以抵御这措手不及的严寒。 心里其实是大段的空白,不敢想,也不想去想,如果爷爷真的有事,会怎样。 也不想思考,雁争这几天的消失,只要,他还在,就好了。 任由自己躲在雁争的怀抱里,拼命汲取一点温暖与安慰。 雁争过来之后,事情就变得顺利很多。 他安排爷爷办理了转院,又请了国内最知名的专家来为爷爷会诊。 还是医院的冷清走廊,她沉默地站在ICU病房门口,看着爷爷沟壑纵横的脸,看着爷爷身上插满的管子,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如挥洒的白雨。 可这时候,不是她一人孤立无援。雁争就站在她的身边,将她圈在怀里,手指扣住她的手指,血流的速度,都在她的脉搏处跳动。 雁争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姜岁便仰头看他,眸子一如既往的一碧如洗,澄澈分明。 “小宝宝乖,会没事的。” 他今天真是温柔得可怕,比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眼神如水一般包裹住自己,语气轻得易碎,几乎是怕吓到自己。 简直不是姜岁认识的雁争, 可姜岁却觉得,好像是他短暂地撕下那层充满刺的外套,还原了他本性的容貌。 姜岁忍不住,又抱住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好希望,真的会没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 爷爷转院第二天的夜晚,ICU病房的仪器,尖锐爆鸣。 众多专家连夜会诊,将爷爷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冰冷的红色亮起,姜岁守在门外。 如同那天一样的情景。 可这一次,她没能等到爷爷还有机会的平安归来。 医生率先从手术室出来,对着站在门口的姜岁和雁争摇了摇头:“争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