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脱敏(微H,女主导)
被单家寻回后单无逆心想,不论颠沛流离时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侮辱,都是过眼云烟,什么陈嘉玉王嘉玉的他也不在乎,一切不过大梦一场,天高皇帝远的西陵才是他的家。 单少主抖擞精神,拾起了宝刀重振旗鼓,西陵依旧天地辽阔,从未变过。 然而午夜梦回时总被那些枯槁腐朽的手和贪婪双眼惊醒。从炼狱走过一遭,到底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痕。 醒来后他再无睡意,总是想到陈嘉玉。 想到初见时她望向自己的冷傲双眼,想到她警告道:“再闹就关到地牢里去。”想到她拽着自己的辫子威胁:“不好好讲话就把你的辫子剪了。” 虽然这么说,但她倒是十分喜爱那些在西陵常见的彩辫,总是翻来覆去地把玩,很快就学会了,还拿她自己的头发编着玩,葱白的手指顺着黑亮的乌发,挑几颗从他那里抢去的彩珠,由内而外,轻拢慢捻。 后来他开始做春梦。 梦见罗帐轻摇、银铃碎响,他身置长公主府,而她匍匐身前,也是这样好奇地看着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明明丑陋到让他想钻进地缝,可她却很喜欢似的,痴迷地打量。 直到她的手握了上来…… 他便醒了。 可现在……他究竟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李吉仙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所有的毛孔都紧缩了起来,叫嚣着杀人。 或许是做惯了长公主,竟养成了这样危险的习惯,属实不该。但无所谓了,她现在想做的就是把单无逆从梦魇中拉出来。 身下少年首次当着她的面剖开伤痕,身体仿佛遭受了切实的疼痛而微微颤抖,连她的手何时解开了裘衣都不晓得,等回过神时双手已被束缚住了——用他的皮带。 金腰带早被被当掉了,她在路边买了条便宜的皮带——“不过就是束衣服而已”当时她说。 此刻却将他的手腕勒出红痕。 “陈嘉玉你敢!”他不可置信地喊,可紧接着嘴也被捂住,不,是被一块奇怪的布料塞满了嘴。 李吉仙拍拍他的脸:“单少主糊涂了,陈嘉玉早死了,这儿只有李吉仙。” “唔唔!” 把人绑成这样实非她本意,可到底忌惮着他的一身熊劲。李吉仙确认了他没法儿再动弹,才慢悠悠地直起身,轻抬后腰,悬跨在他身上。 曼妙的弧度好像一条扬起的纱,慢悠悠落下,腿心的隐秘柔软贴合在他鼓胀的勃起上。 好热,好硬…… 李吉仙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两年前从未想过对他下手,毕竟年纪实在小了点,又上蹿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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