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缓和,泠仲月说:“唉,我肯定要原谅老师的,毕竟老师有自己的生活,干嘛为了可有可无的我而打乱自己呢?老师是因为什么被绊住不来的?” 他还在生气,温伯雪叹了口气想把手抽回来,泠仲月却悄悄发力再次攥住她的手。 “不要这样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可有可无的。我……确实有自己的事……”温伯雪声音越来越小,她又想起了mama和小姨,脑海里纷乱起来。 一听见她的话,泠仲月心里酸溜溜的,他倏地收回自己的手,“也是,大周末的应该和丈夫和和美美出去约会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温伯雪坐正,道:“我的丈夫不在国内,我们见不了面的。” “哦?”泠仲月装作好奇,“他没有回来见你嘛?老师这么好看,他怎么舍得出国。”如果他是老师的丈夫,肯定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妻子独自出国工作的。 这话戳到温伯雪的痛点,她不太想和他谈论丈夫,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她就想到自己出轨的行为。 “不要谈论这个了,你的病怎么样?” 泠仲月转过身,留给她一个背影,宽松的病号服露出半截脊背和脖颈,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独特的白光。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披散在枕头上,弯弯绕绕,温伯雪忍不住伸手,用手指勾他的头发。 “我没有赴约是因为我自己家里的事情,不是因为丈夫,”温伯雪终于说了出来,“我的mama和小姨来看我了。”所以才不得已爽约。 泠仲月闭着眼静静地听,在听到家人的称谓时睁开了眼。老师的家人来了,不是因为那个讨厌的男人才不来见他。 他转过身,往老师的方向靠了靠,握住老师的手指,和她一起勾着头发玩。 泠仲月故意开着窗户好让自己变得冰凉,但是老师一来,温暖就来了,连手指尖都变得热乎乎。 “那老师肯定和家人过了很愉快的周末吧?即使没有我,老师也玩得很开心吧?” 泠仲月的话天真到有些残忍,温伯雪忍不住皱眉,但一想到他在看她,立刻把眉舒展开,轻轻嗯了一声。 “老师和家人过了周末,那是不是应该再和我过一个?” 他牵起温伯雪的手放在了心口上,胸膛里心脏热烈地跳动,一下下震荡在手心里。 温伯雪抬眸,看到一双真诚的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他因为她的爽约而生病,按理来说应该赔罪才是的。 她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夜已经深了,泠仲月没有过多纠缠,温伯雪往家走去。 深夜的病床上,泠仲月久久无法入睡。床边还残留着温老师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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