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脚背,虔诚,怜爱.
她人是怎么睡着的,只是感觉背靠着一面温暖的墙,她起初脑子混沌的时候没想到那是什么,一直到了后半夜,她感到有点热了,想着翻个身,甚至是她可能掀了身上的被子,但身旁的这个东西忽然也跟着动弹了。 她的神经一跳,一下有些从混沌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皮一看—— 一片漆黑,漆黑罩在脸上,眼前,似乎也有一双漆黑的眼,她甚至是还没看清楚自己身旁的家伙就已经不行了。 她不太喜欢黑暗,但她又……别的人不知道,实际上她是一个非常自相矛盾的人,她讨厌黑暗,但黑暗往往又给了她安全感。 这要追溯到很久以前,在她遇到她的主人以前。 一个孩子的心木木的,冷的麻麻的,乍一下到了太阳底下,一点点的余温晒到她的身上,不会使她感到温暖,反倒更使她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使她那渴求的心冷的彻底。 这是她忽然感受到温暖怀抱,在后半夜里恍惚想起了从前的一个梦。 不如不想……真的,那些日子,不想也罢。 柳蓁真正有了自己的意识,睁开眼是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他走了出去,她才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什么痕迹都没有,她自己伸手去摸自己的腿间,很干爽。 即刻下床,她的腿脚到现在还有些发虚,先是去开了开门打不开,在房间四处搜寻,但什么都没有。 柳蓁看着唯独晾在那里的一套内衣裤,咬了咬牙,拿下来穿上。 这绝对是她最失败的一次行动,她原本预备要和良弼一起解决那个叫宋寅生的家伙,再来处理良骏……被反过来摆了一道,良弼的背叛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况且,这事确实不妙。 之前从来没有哪一次的药能叫人失去意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必须要上报给组织里才行。 柳蓁拿过一条浴巾,放在进门的柜子处,走过去将热水壶的电线扯下来。 “哗啦!” 花瓶砸碎在她脚边,她从中挑了一块最细长的,撕了点布将将缠了缠。 她走到门的后面,整个身体倚靠在墙上,她也咬着嘴唇想,也竖起耳朵听。 她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柳蓁咬着牙,现在他,宋寅生这个男人更有了不得不死的理由,凡是跟她一张床上的男人,她都必要杀掉。 就在她站定不久后,门锁被插入钥匙的声音…… 门被打开的有声近于渺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在外头站了一下,随后抬步。 “阿蓁……” 他的脚步声,就像是芦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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