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躲过他的射击,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只飞刀。 刀刃刺破空气,划出“咻”的一声,良弼下意识用手枪挡在胸前。 刀尖势如破竹陷入手枪的扳机中。 当良弼伸手拔出飞刀的时候才意识到,上当了。 “咔擦,咔擦”扳机摁不动,是刚才那一击让枪身错了位。 “啧!” 等他再要换枪的时候前方的男人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刀尖冷冷的白色,他没有时间再去摸刀,反手握着他的那柄飞刀来挡! 常年握枪的他臂力远不及宋寅生,被他震颤的整个人向后倒退,重心不稳。 良弼想要拉开距离,但下一秒,那家伙左手又抽出一把刀,他没想到宋寅生是双撇子,凉森森的刀几乎在刹那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血如泉水,整个人倒地,被他骑在身上,良弼还是太年轻了,缺乏跟这些地下‘流浪狗’斗争的经验,他是‘人上人’自认为猎枪胜于一切。 宋寅生手中的刀尖深深埋入他的喉咙里,尽管他的双手攥着他的手臂,拼尽全力也想要将他的刀拔出来。 “柳蓁呢?” 良弼不说啊,反倒扯了扯嘴唇,类似嘲笑,甚至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血唾沫。 宋寅生躲也没躲,由他吐在脸上,他也笑了,类似讥笑。 实际上这是一种凌迟。 他杀人啊,就好比那屠宰场的屠夫杀牲畜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呢。 孩子,孩子……你听爹说: ‘你以为杀人多费劲呢?’ ‘哼,实际上简单的很,杀人就好比那杀畜生一样。’ ‘你跟着爹想,牲畜的蹄子,人的脚,牲畜的尸首,人的尸首,牲畜们的叫唤,人的叫唤,牲畜的死尸,人的死尸,这就跟一条无形的绳儿一样啊,都是可以换的不是?’ 良弼想要用腰腹的力量发现完全用不上力,而宋寅生身上的人握着刀,忽然刺入了他的手腕,一剜。 ‘你若问那屠夫几寸之处动刀,能切下来什么,还有不知道的吗。’ 血淌了出来,身下人的手也瞬间失去了力道,那是手筋叫他给割断了。 ‘你的刀要比那北风还要快,还要凉,你要让它叫的越欢,那就说明你刺的越对……’ 刀尖偏偏不急不慌一寸一寸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喉咙即将要被刺穿,疼痛,他的刀旋绞着他的rou,良弼的嘴里,鼻息间,铁血腥味弥漫在他整个脑袋中。 “你不想说,那就永远也不要张口说了。” 他的一只手强势的伸进良弼的嘴里,用力扯出他的舌头,他终于看到了身下男人那宛如看见恶鬼的神情。 从昨天晚上回去之后,他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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