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再换身轻装,坐在宣殿,殿外不一会儿有白发人。息再看他两手不带刀剑,问他怎么了:“终于记起长幼人伦?” “你说长幼人伦,真可笑。”楚王这回不带报仇之心,变得从容,和息再交谈许久,也没发生如前次的流血事。 宫人等在笼旁,渐渐失去耐心,最后去偷听,听到二位在聊文鸢。他们感慨:天家子本来反目,但会晤有关meimei,也能好好说话…… “你把文鸢如何?” “不如何。三辅当中,右扶风第一个来表忠心,如今我赐他家私恩。” “你说右扶风,而我问的是文鸢。”楚王凝视息再。 息再不快,似乎为王的兄弟眼里,有另一个他:“你想听文鸢?钱帛爵位,我给之不能再给,她什么也不缺,现在缺个丈夫。” “所以你赐她婚。你这样慷慨。” “慷慨?”息再等楚王的解释。 白发间有细语:“你不是最想占有她?竟能把她送给别人。”他立刻冷笑:“你当我是你?”手却扣紧棜案——他得到一切,仍然在公事处饮食,拼命努力,竞逐天下,身外都是他欲望所在,他的欲望怎会止于占有一女,还是meimei。 楚王却点破他:“你当然不是我,我那时,不知文鸢是文鸢,”说着说着,他黯然,“然而你呢,你破她身时,在想什么,还是被何物蔽目,只凌辱她。” 宫人守夜,第一次见楚王出血,而息再挽一把白发,预备杀人。 他们连忙来劝,又因为高低之分,不能出声,私下抹冷汗:“不是好好说话?”另有人建议去找长公主,立刻被人斥为火上浇油。 文鸢不知纠纷。 离宣殿两三座门,她卧在公主府,想言罕的笑,缩起身。 后夜,她呓在床:“不要和扶风子成婚,求你,息大人,”她混沌了,用旧称呼,“息大人,求你,我什么都好,能拿笏板,也能听中朝。除了不受那枚印,什么都——” 美丽的嘴唇,附在她耳边:“让兄长看一下。” 似乎有公车和门人的声音,在叫“何事”“殿下”“此处长公主府”云云,文鸢听不清,清楚的只有“让兄长看一下”。 她伸手,任人宽衣解带。 女体被抚摸,吐息在上方,肩被扳,胸脯被点,膝盖被摩,两腿间插入一指,疼而干涩。文鸢挣扎:“我不想与任何人婚姻,我谁也不喜,除了恩……大人放心用我,我是个可用之人。” 她垂泪了,动作便停。指头退出,她也被人搂住。 文鸢闻到花草与腥甜的香气,转醒,发现府人扒窗,印下各个的影,而楚王向她问候,因为与人生死斗,齿间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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