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获悉,最后一位进入灵飞宫的女子就在露台,后果如何?” 文鸢摇头,喃喃地说错了。 鞠青来却看出她的敷衍,便展现凶狠的一面,抓起她的衣领,将她甩到招云榭外:“你就做一条丝带,等人来解。” 文鸢在他手上吹凉风,想起幼时被从兄赵王提到高处取乐的日子。 那时她不怎么表现出怕,反而助长了赵王的兴致。赵王从提着她上凳子,到提着她上神仙台,间隔不过三日。宫婢因此说是公主错了,如果公主早一点说害怕,或许就不会吹到神仙台的凉风。 想到这里,文鸢一下子风干眼泪。 她攥住鞠青来的手腕:“害怕。” 鞠青来愣住,随后开朗地笑起。 文鸢抓他的手腕,借月色看他的全貌,心里十分茫然:鞠青来身量偏高,肤色偏白间黑,手脚都系有布条,一双眼炯炯的,扬起眉也无皱纹。这样年轻有力的男子,是后梁帝用来填充灵飞宫的罪人——鞠青来与赵王不同。他可不是王侯。 文鸢在鞠青来的笑声中慢慢滑落,即将坠台时,被他掐着两腋抱回来:“不拿你取乐了,早睡,明天去找食物,嘶。” 两人庇身在露台,披星戴月地睡去,互不侵犯。由高飞的鹰看来,灵飞行宫过于庞大,无所谓他们,连露台都不过是一个角落。 “唇上穿孔,是因为我的父皇。他有一片养野兽的虎圈,里面的凶鸷从幼时起便佩戴金链,防止伤人。我不知道金链的作用,观看兽物表演时,说它们‘可怜’,被父皇听见了。” “父皇让宫匠给我的唇上穿孔,也佩一条金链,说文鸢公主悯恤生物,以此为表彰,临入灵飞宫才除掉。唔,宫婢还告诉我,父皇手掌心的玉玦是被我的母妃嵌进去的,父皇每次摸到玉玦都会后悔,为何不早带我去虎圈,早在我的唇上穿孔。” “你的父皇在你唇上穿孔,让你入灵飞行宫?哼,还是一位公主呢。” 后半夜,文鸢被灵飞宫某处传出的娇袅袅的声音吵醒。 鞠青来睁着眼睛,正在看月亮。 “饿。”文鸢缩成一团。 鞠青来将她揽到臂弯下。 文鸢听到他极轻地说:“疼。” 两人依偎着,一块说“吵”。娇袅袅的声音乱绕宫城。 灵飞行宫正东方竦峙一座大阙,名叫怒人阙。 后梁帝亲纵的囚犯,统一走东门的怒人阙入宫。他们列队长蛇,一一打过照面,即便后来散往宫城四向,也有人牢记彼此的面目举止特征,以备长久。极少数人藏掖刀具,瞒过了检查,入宫就霸占最高的歌台,逞凶做难;大多数人惴惴不安;另有一部分人躲藏,窥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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