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赫尔曼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发动车子往丽兹驶去…… 当他们两个抵达丽兹酒店时,里面已经响起了音乐声与谈笑声。 在这段被德军占领的时期里,无论外界有多么混乱不堪,丽兹酒店里永远充满欢声笑语; 每个周日晚上这里都会举行豪华的晚会,巴黎的交际花们同英俊帅气的纳粹军官调情骂俏;艺术家和企业家们畅快痛饮着由默不作声的侍者端上来的香槟鸡尾酒;庭院小花园中那棵开花的核桃树下,经常有人在那里喝得醉醺醺的,还有人用法语和德语在低声交谈…… 弗朗西丝卡是个举行派对的好手,她将派对现场布置成了具有美国风情的爵世年代样子,绑着彩带的气球挤满了天花板,就连那一束束洋兰和郁金香也被插成了动物造型; 一群穿着水钻连衣裙、佩戴着鲜艳羽毛头饰的女郎正伴着黑人爵士乐手的演奏、在舞池中表演查尔斯顿舞。 她们舞动的身躯使得身上的水钻连衣裙折射出比子弹还要犀利刺眼的光芒,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红,然后便将那欲求不满的香槟,一杯接一杯的灌进肚子里去。 在高跟鞋接触地板的哒哒声里,在查尔斯舞曲那近乎亢奋的欢快乐曲声里,所有人都在笑、都在跳,仿佛要将所有被战争压抑着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眼前的一切让艾斯黛拉眼花缭乱,她在赫尔曼的保护下得以在这拥挤的派对里存有一方立足之地,身材高大的德国人像一堵墙一样守在她身边、免去了她身上那条昂贵的白礼服被人踩烂的厄运。 “今天晚上可真够热闹的,” 赫尔曼从堆得一米多高的香槟塔上拿了一杯香槟慢慢喝着,同时也在用那双像狼一样的绿眼睛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在场的所有人,“陆军中将、空军上校、保密局局长……但凡有一个人带了炸弹进来,那么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这里是丽兹,没有人会带炸弹进来。” 艾斯黛拉对于这个“冷笑话”并不感兴趣,她从侍者手中拿了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慢慢喝着,再一抬头就看见打扮得像拉娜·特纳一样的弗朗西丝卡正向自己走来…… “你终于来了!艾拉!” 弗朗西丝卡亲热的挽住了艾斯黛拉肩膀,同时也看向了她身后的赫尔曼,并笑着向他伸出了手:“好久不见!赫尔曼少校~” “多日不见、你依然风采动人,蒙蒂诺小姐。” 赫尔曼握住她的手、十分绅士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你的嘴巴和你的上司一样擅长花言巧语!” 弗朗西丝卡娇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问:“兰达呢?他怎么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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