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给你赔罪了,你看如何?” 女人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容貌又颇戳我心田,长得好看还肯低声下气讨好你,你还能说什么?再追究就不识好歹了。于是我道:“还是jiejie的态度好,说的话也让人爱听,我也不占jiejie便宜,就上些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就好啦。” “好,jiejie给你安排。”趁上菜的工夫,女人带我到空屋换了件干净衣裳,还要亲力亲为地帮我穿,我本不答应,她说她看我有眼缘,喜欢我得紧,华衣繁琐,怕我穿不明白,铁心要帮我。被仆人从小伺候到大的我也不拘泥,脱了湿透的衣服,赤裸裸站着,任女人用干布帮我擦去身上污水。 “meimei几岁了?”女人问。 “年末就及笄了。”我答。 女人有些惊讶,未及笄就这样高的身量,我是她见过女子中的头一个。“这么小年纪,你家里人怎么放心你独自外出的?” “我娘是不放心,我爹却不同,他不但放心,更把我一人赶出府讨生活。” 女人皱眉,以为我被家里人虐待,问我家在何处,我这哪能真告诉她,随口骗她说是在李村,翻出旧衣的契券,装进穿好的新衣服里就往外走,尝了几口桌上的菜,直夸好吃,请女人把这些饭菜包起来让我带走给家里人尝尝,跑堂的打包好后,我见那油纸上写着祥萃楼三个大字,猝然一呆,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杨二口中李镇最好的酒楼——祥萃楼啊! 为验证是否真实,我走出酒楼,转身一看招牌,祥萃楼三个烫金大字明晃晃吊在那里,我瞥见巷子口停车卸货的苦力,返回祥萃楼,问女人还收不收杂工,我说我什么都能干。 美艳妇人上下打量我一眼,捂嘴一笑,道:“好啊,你明日来,我叫人安排你活儿干。” 这次是我半月来最后一次见到女人,那天我听了女人的话,翌日去到祥萃楼,没想到对接我的是被我用鱼塞过嘴的李四,李四对我打他的事怀恨在心,故意把最苦最累的活儿丢给我干,我也不跟他计较,因为这正合我意,可以让我在不同职位上学习总结如何运营一家酒楼。 八月初,我正在巷子口卸货,把一些装着蔬菜和rou类的麻袋往后厨中扛,扛到一半,李四找到我,让我去三里外的城里,把上女子书塾的少东家接回来,没有马车,叫我徒步走过去,说少东家那儿有车驾。 狗东西。我在心里暗骂一句,面上依旧笑呵呵,无所谓地拍怕手上的灰,遂往城中走。 乡野小路上,我捡了根木棍,边走边打路边野草,走着走着,心里察觉出不对劲,接少东家这等好事,李四那种人怎么可能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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