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国外了,你回来干啥呢,”他婉拒了我卑微的请求,“你要是住着无聊,要不问问你外婆愿不愿意来?但是你别告诉她你石阿姨的事情,就说你想一个人好好学习图个清净。” “算爸爸求你了,你想上什么课买什么资料尽管说,爸给你掏钱。” 我有点想笑,要是石云雅不点头,他又得磨磨蹭蹭劝我,说暂时没有那么紧缺的东西就别买了。 也是,石云雅能容忍和我同处一个屋檐下将近一年,已经挺了不起了。 喻瀚洋曾经向我夸赞石云雅“面冷心善”之类的,想来,她也不过是觉得像施舍路边的乞丐那样分一口饭吃没什么影响。 现在发觉我有破坏她的家庭关系的嫌疑,尤其是她宝贝女儿的前途会受到威胁,立刻就会让我滚出去。 其实我也没教坏喻舟晚什么。 不过就是在一次次近乎驯化的性爱里让她遵循内心的欲望和渴求,仅此而已。 赤裸的、见不得光的、却极其有效的课程。 当然喻舟晚仍旧可以当她的乖女儿,就像她现在依然觉得自己的癖好是可耻的,不敢主动提出想要被满足。 本性难移。 小小的波澜,已经足够了。 我推开喻舟晚的房门。 她站在床边,柔软的垫子就在腿边,可她没有坐下去,始终低头站在那儿。 “jiejie。” 我抚摸她明显更加红肿脸颊,将冰袋靠上去,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 身上那件湿衣服还没换,雨水已然沾上了她的体温。 我像掰木偶那样抓着她的手握紧冰袋,然后替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 “去洗澡。”我对喻舟晚说。 我刚才开门进来时,石云雅正坐在床上盯着我。 我假装没看见她全程的注视,关上那道门,将她隔绝在外面。 颇有趁虚而入的意思。 至少在石云雅看来,我对喻舟晚做的任何事都是在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 “你不开心。”我握住喻舟晚被冻得冰凉冰凉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指节,另一支胳膊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颈窝里。 “其实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喻舟晚半晌才小小地嗯了声回应我,手指扣的更紧了些,从僵硬紧绷的状态里活过来了。 “jiejie,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我贴在她耳边问。 她没说好与不好,只是当我拉起她的手时,她没再像刚才那样钉在原地不动。 我把头发盘好,伸手调水温,喻舟晚依旧站在那儿——在热腾腾的水汽里穿着完整的湿透的衣服。 伸手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喻舟晚没有拒绝和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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