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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石云雅察觉出了什么。 虽然早上醒来的时候正好和她打了个照面,她也只是看了看我,没说一句话。 但那仅仅是对我,因为她向来当我是个透明人,指不定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拿自己的女儿撒气。 又或者偷偷打开她的房间检查。 我没有在那个家里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有也没关系,石云雅最多能把我扫地出门,我又不是无处可去的孤儿,大不了回外婆那儿。 就算她从自己的亲女儿那里发现了什么,那只能怪喻舟晚自己藏不住秘密,没本事守住自己的隐私。 总之都与我无关。 那下意识地在害怕什么呢?心里有个声音问我。 害怕喻舟晚会被她责备打骂么? 手里一直攥着登记分数的纸条,通话时它一直在我手里被反复碾压,现在已经成了一粒的纸球,像死掉的鱼掉下来的眼睛。 这种下意识顾惜到他人情绪的感觉……有些奇妙。 就好像我第一次拿起那个摄像头时,想到的不是被揭穿luanlun关系的恐惧与威胁,而是代入幼年的喻舟晚仰起头和“mama”对视,却被摄像头传来的语音呵斥不准分心的场景。 我明白自己为什么第一时间会想象出这一帧画面。 喻舟晚从来没有和我提起她们母女之间的事。 那些过去的记忆不属于我,我也从未涉足其中,虚构的情节却挥之不去。 临出门前,喻舟晚替我扣好袖子上的扣子。 我看着她的眼睛,开始好奇她是否天生善于隐藏自己,唯有在极端的情绪逼迫下那双眼睛里才有些许的波澜。 喜怒哀乐也好,渴求与拒绝也罢,都是她能尽力不去表达的东西。 明明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她看到我因为没吃到雪糕而嚎啕大哭的样子,躲在旁边满脸的担忧里还带着心虚。后来她主动给我买了新的,又是讨好地递过来。 只有在床上发泄释放欲望和渴求时,她才在本能的驱使下恢复本来的样子。 像晒干了鳞片却又突然碰到水的鱼,短暂地游曳一瞬。 心不在焉地掰手指头上完了接下来的课,我跟带队的老师说想回临州,原因是要赶一赶校内的进度准备期末。 老师没拦着,算是提前结束了集训。 喻舟晚这几日都没有再和我联系,我主动给她发了几天不痛不痒的消息试探,没有回应。 几天前钱心茗半夜说胃疼想吐,我联系不上老师,陪她去医院挂了急诊,手忙脚乱加上困意难捱,交完医药费我才想起来刷的是亲密付。 还以为喻舟晚会问我这笔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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