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纯粹的师生关系。 “我晚上回南港了。”过了一小时,她回复道,“要出来见一面吗?” “喻舟晚,你下午有事吗?”喻可意问我。 “有事。”我迅速给手机息屏。 我嚼着米线里的牛杂,昨晚不该喝酒,直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不清醒。 不过,我明确我和冯嘉不可能再破镜重圆了,那她见我是为什么呢?我实在没胃口,一股脑收掉桌子上的东西全扔进垃圾桶。 “那你快去呗,我自己做完检查就回去了,”喻可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有什么事啊?画画吗?” “去见一个人。” 我戴上耳机,播放了一首吵闹的摇滚盖过外界喧哗。 “我想,它还是应该物归原主。”冯嘉将一个长条的精致盒子递给我。 咖啡的苦涩和奶香拌在一起,闻起来软绵绵的,我正发呆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号码,冯嘉把盒子又往我面前推了推,我才反应过来。 “哦。”我差点没想起来这是什么,把它推回去,“没关系,你不用特意来一趟还给我的,扔掉就好了。” 当时是一时冲动让她买下这条choker,结果对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顿时就没了留下它的兴致。 “你的手……” 我愣了一下。 今天出门穿了袖口宽松的毛呢外套,根本遮不住手腕上的痕迹,更何况过了一夜,上面的痕迹比昨天更惹人注目。 “你昨天不是说你戒掉了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冯嘉仅仅是抛出一个问句,和对话时其他漫不经心的疑问能归为一类,而我突然跳脚显得尤其滑稽,态度尖锐,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我后来又找了别人而已,”我将嘴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维持住脸上的理所当然的神情,“再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冯嘉抱着咖啡杯不解地望着我这个跳梁小丑。 我讨厌她这样的眼神,以一种长辈看小孩时自上而下的审判意味,使人有种自己犯了错不敢承认又无处可逃的不安,从我和她在床上第一次提出捆绑的要求时她就是这么看着我的。 我听到柜台的机器在叫我的号码,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我不敢再看冯嘉一眼,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厅,无处可去,我头脑一热,在就近的酒店定了一间单人房。 我坐在浴缸里,热水的白雾让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倒映模糊成一团。 脚踝破了皮的伤口泡在水里一阵一阵地刺痛,我呆坐到热水完全凉透,又把它放掉。 手里的绳子被水浸湿,我咬牙在脚踝的痛处又一次系上,然后我捆住了我的小腿和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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