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朋友厂里当会计,后来他不干了,就去工地上打杂,看看图纸什么的。” 我说的是真话,说实在的,喻瀚洋没丢铁饭碗之前我们家过得还算体面,有闲钱让我挑兴趣班,后来他带回来的钱越来越少,最后从杨纯那里偷钱花,别说兴趣班了,能自由买一顿饭的食材都是奢侈。 我笃定喻瀚洋在石云雅面前有美化自己的成分,但我不急着和她倾吐,言多必失,我相信他露出的马脚会越来越多。 “可意,你是不是觉得阿姨很严肃很不好说话?” 石云雅端了杯水,放入柠檬片,我接过来道了声谢。 “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点误会,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你和晚晚性子完全不一样,有事情就藏得好好的。” 石云雅摘下眼镜擦了擦。 “可能我今天话有点多,阿姨心里着急,你也看见了,晚晚因为我和她爸吵架在同学面前丢面子,和我赌气了。” “阿姨拜托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晚晚不怎么喜欢交朋友,我知道她,从小就好面子,怕在别人面前露怯。可她真的跟你很亲,我想也有道理,毕竟你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 一连串不间断的话抛出来,我有种被迫参与正式谈话的紧张感,不自觉地捏紧裤子的边缝。 喻舟晚最近频繁地和我待在一起,倒是没有因为晚归再和石云雅吵架,我大胆猜测她是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了,虽然它们本质上确实存在因果关系,不过肯定跟石云雅想的不一样。 面对石云雅一扫气场威压转为诚恳的表情,我脑海里浮现出喻舟晚在浴缸里和我zuoai时滚热的脸和黏着晶莹液体的指尖,她后面说再说了什么,我彻底没听进去。 她戛然而止,重新坐正,在目不转睛的殷切注视下,我心虚地点头应好。 “还不睡吗?”喻舟晚揉着眼睛,“不是说明早有重要的会要开。” 没听到后一句之前,我还以为她在对我说话。 “想事情睡不着,所以出来在客厅坐会儿。” “那你记得吃褪黑素,两颗就行。” 完全没看出这对母女有感情不和的迹象,我和杨纯关系最亲的时候不过如此。 石云雅放好椅子去客厅找褪黑素。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喻舟晚握住我的手腕,咬了一口躺在手心里的桃子,覆盖住我留下的齿痕,汁液顺着我的指缝和关节流下来。 “晚晚,你之前把我褪黑素放哪里了?” 我勾起喻舟晚的手指——它在数分钟之前曾进入我体内湿润温暖的区域,在抽插中把我推向云端,现在她那干净的指节与微小的缝隙里渗着水蜜桃留下的甜汁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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