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而至,我试着用挣扎的方式唤醒它,时间在流逝,手上粗制滥造的疼提醒我适可而止。 不该这么做的,我对自己说,喻舟晚,你明明都已经戒掉了。 画室走廊里有许多集训的艺术生,我将袖子往下拽,贴着墙下楼。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选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衬衫袖口没法完全收紧,我尽量在画画的时候不把手抬得太高。 具体第一次尝试是什么时候? 炭笔断了,在石膏人头像的灰面留下一枚显眼的黑点。 “阿晚,你可以不用画衬布旁边的杂物,”她的视线在作业上停留,“像这个绳子,画个大概形状就好了,或者试着把它和物体组合起来?我相信你可以。” …… “阿晚,你不觉得模特身上的绳子很美吗?”另一个她对我说,“看,绳子给衣服留下了特殊的褶皱和阴影。” ……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画室里,唯一的一盏投影灯下,我捡起扔在角落里的绳子,黑色的尼龙丝磨损痕迹严重,处处是泛白和断裂。 它原本只是模特动态的点缀之一,我将绳子搭在腿上,绕过膝盖和小腿再回来,微微收紧,让它陷入皮肤,成为一件困在网中的作品。 …… “冯嘉,”意乱情迷之际,我扣住她的手,“好不好?” “能不能,把我绑起来?” 冯嘉的眼睛倏然清澈,她不解地看着我,却还是照做了。 我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绳子在身上一道一道叠加,我完全被限制了行动,像一只在案板上待宰的动物。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没有满足,被风揭书页那样揭过去,变成一根羽毛轻飘飘地飞走了。 作祟的情与欲迅速归于平静,我一直憧憬的环节成了床笫之欢的最大败笔。 “晚晚,”冯嘉捧起我的脸,“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的?” 我解开绳子,从砧板重新回到床上。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贴着她坐好,“想尝试一下。” “我舍不得。”她无比怜惜地抚摸着我手上的痕迹。 为了寻回丢失的羽毛,我报复性地在自己身上施加娱乐方式——收得越来越紧的绳子,越来越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以及对被鞭笞被凌辱的渴望。 “我们做吧。”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我垫脚勾着她的脖子亲吻,“在这里。” “喻舟晚,对不起,”目送那些女孩们跑跳着离开,冯嘉急忙回过头安抚我,“我应该好好引导你的,是我做的不好。” 我无端地焦躁,却也只停留在焦躁这一表面的情绪上。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觉醒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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