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被水泼到的大腿,还是有点红了,不太明显,估计一会儿就能自愈。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聊什么,在床和椅子上来回坐,把各处都走动了一遍,各处抽屉柜子翻了翻,脑袋还是乱的。 “是要说什么?”她示意我坐到床上,自己则坐到靠墙的小沙发里。 我刚准备坐下,忽然意识到两者之间的高度差很微妙,如果坐下来对方可以轻易看到什么都没穿的裙底,自觉规规矩矩地站好。 “那个……喻舟晚,”我想站直跟她严肃说话的,光是思考的一小会腰就酸的不行,用背在身后的手敲了敲,“昨晚你喝酒了。” 她应该什么都记得,不然也不会大早上问要不要涂药。 “嗯,公司团建,喝了点红酒。” 喻舟晚收起撑着的手肘坐端正,大概是意识到我确实是在严肃地跟她谈话。 “你不要当真,”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昨晚说的那些,你别当真了。” “什么当真?”她困惑地歪头,“是说你正在谈恋爱,还是别的……?” 我捏了一下耳垂,抿嘴,没办法直截了当地跟她复述那些话,拳头攥紧又松开。 然而喻舟晚似乎并不急,安静地等待我说清楚。 “我不知道要怎么让你明白。” 起床时头发没分好,右边那撮明显多出来了,低头时从鬓角处挂下来,导致开口说话时目光时不时被吸引住往它那儿瞟。 “但是……不该这样,至少跟你不该这样,”我努力不去回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能明白么,那种时候……说的话,还是不要当成真心话。” 见她仍然安静地听着没有反应,我松了口气。 由于过分谨慎,小腿肚子都绷得紧紧的。 “喻舟晚,你能明白吗?” 我像个凝神屏气从满是窟窿的积木塔里抽走木块的人,生怕多吹一口气眼前晃动的塔楼顷刻间坍塌,宣告游戏失败。 “如果昨晚的事情换成别人,或许事情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区别,但是我们都不会当真,那种话……跟谁说都一样的,”我把语气放缓,有些怕惹怒她了,尽管我猜现在清醒的喻舟晚不会像昨晚那样疯狂,“和谁都好,但不能是你。” “跟自己的jiejie……这算什么呢……算是谈畸形恋爱,还是单纯的炮友啊?” 我自嘲地笑,因为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还是想要一段,从正常认识开始的恋爱,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都行,哪怕对方不完美不漂亮,但是会互相信任有安全感,不互相猜忌,也不会不顾对方的想法,对问题直接回避。等到她心情好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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