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婴汝……你见过这位女士吗?”祝言从手机里调出张雅在小卡片上印的照片。 婴汝也没看她手机,只是盯着祝言笑:“见过啊,不是和你们一起来的吗?” 祝言一愣:“婴汝你是不是不太能分清人的长相。” “你说我脸盲?”婴汝咬着指甲,极度不悦:“我瞎总行了吧!走走走,别挡着我下班。” 祝言还想问什么,婴汝趴桌上装睡:“十点了,你再不回房,我就赶你出去了。” “你可别以为帮了我,我就会免你们的房费了,都是你们的错。” 祝言无奈,古怪的规矩,入乡随俗吧。 瞧着这情况,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讯息了,祝言想着拿着警官证逼问也许会打草惊蛇。 她回到楼上,隔壁也没闹了,进屋,申屠凛已经抢先窝在沙发上,像猫儿似的缩成一团睡着了。 这家伙,睡觉也不摘眼镜的吗? 祝言无奈地笑了笑,她轻手轻脚地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花洒的水有些凉,正好让她理理思绪。 张雅的zigong是凶手摘取的,还是别的人?为什么要死者的zigong?是阳痿的性变态还是仇女的妈宝男,留作纪念品?如果徐宁杀害了张雅,他的动机是什么?警队里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来这里调查过情况吗? 祝言想了半天,洗完澡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幸好她的短发不用吹,自然晾一会儿就干的差不多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包,准备天一亮去村子里逛逛。 给申屠凛盖了毯子后,祝言关了灯,看着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倒显得有几分复古的蓝调。 她半梦半醒地睡去,却在一种压迫的窒息感中醒来。 她意识清醒,但身体动弹不得,就好像被重物压制住。 鬼压床?她深呼吸,却感觉有种溺水的难过。 空气里都弥漫着厚重的湿气。祝言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一旁沙发上,申屠凛睡的正香,呼吸均匀,她试探着地求助,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等等吧,说不定等会儿就缓和了。 祝言安慰着自己,可是下一刻她身上的床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走,有什么正在拉开她的裤子拉链。 她用余光看见,她的所在完全被浓黑的阴影笼罩,蔓延到天花板,严丝合缝。 而申屠凛睡在窗边那片清冷的月光中,两人之间的光暗泾渭分明。 那片阴影是活的! 牠勾住了她内裤的边缘,轻轻揉捻再往上一提,那细长的布带就勒住了祝言的阴阜,布带摩擦着rouxue,蹭出黏腻的湿意。 祝言在重压之下想要绷紧双腿,折磨神经的瘙痒感绕着下体逐渐攀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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