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钧柔声道:“警察追捕逃犯也需要一点时间,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一定有消息的,耐心等等好不好?”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如果在这过程中小语出了事怎么办?宁知棠害怕不已,更觉得每分每秒都煎熬至极,尽管路言钧一再安慰她不会有事,宁知棠对他却已经不再相信。 骗子,全是谎话,上次母亲出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这次meimei出事他依然还是这样冷淡的态度。 因为不是他的亲人,更不是他所在乎的人,所以他才会这么平静。 像他这样反社会人格的人,根本无法共情别人的难过和悲伤,也不会理解她失去亲人的痛苦跟悲伤。 “你别哭啊。”路言钧心疼地用指腹抹掉她的眼泪,一看她哭,他滋味也不好受,揪心的感觉如影随形。 他把她抱进怀里,眉宇间流露出的烦躁就像深潮一样,将他原本镇定自若的情绪完全剥离,取而代之是难以抑制的浮躁跟无力。 她宁汐语就这么重要?不过失踪一天的功夫,她魂不守舍,坐立难安,一颗心也跟着失踪的她一起担惊受怕,甚至怕他不去找人,还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恳求他。 “难道你要我笑吗?”宁知棠在他怀里如同发泄一样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些天经历的悲痛就像把她抛进一个只有无尽绝望的深渊,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她,将她一点点腐蚀,反反复复。 她来不及挣扎,就又被用力扯下,身心俱疲,孤独无助,然而在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身上却找不到丝毫安全感。 可事实上宁知棠除了依靠路言钧,她还能怎么办,从警局里出来,他们给的答复也只是让她不要着急,回家耐心等消息,他们会尽力,即便是能力再优秀的警察,追捕犯人也需要时间。 若情绪过于激动了些,他们也只会遗憾的表示家属的心情他们能理解。 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无人能让她诉诸近期来所有的痛苦和压力。 不知不觉她走到以前上学时跟时梦一起经常来的咖啡厅,留言墙上依然留着愿友谊长存的蓝色便利贴。 时梦说愿两人能当一辈子好朋友,而宁知棠当时只写了一个朴实平凡的愿望,只希望好友能一生平安健康。下面有两个人的签名,各自画了爱心跟笑脸。 此时正值淡季,学生们都还在上课,店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店老板几乎一眼就认出人来:“这不是小棠吗?好久不见你来了。” 见她勉强挤出笑容,也不予作答,就知道她近些日子定是发生了许多不尽如人意的事。 以前她跟时梦两个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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